说完这话,林南当着县长武长河等人的面就将茶杯砸了,叫来服务员要了一壶顶极龙井。
现在喝的茶水是张涛点的,现在林南如此挑畔,张涛不能再无动于衷了,站起来盯着林南怒气冲冲吼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别太猖狂了,在我们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林南闻言冷冷一笑,他保证自己不装扮掩饰身份,张涛肯定不会用这种态度对付自己,按现在的情况推断,张涛和凌天这两个白痴肯定被蒙在鼓里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换言之就是他们被县长武长河和柳燕当枪使了,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们可是来自京城的大少,我这种小人物在你们面前当然没有说话的份。”林南想好好逗逗张涛和凌天这两个白痴大少再和他们算账。
柳燕和县长武长河都觉得非常意外,在他们的印象中林南可是那种死了嘴巴也张着的家伙,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服软,可现在张涛只说了一句话林南就服软了,难道林南突然间变得胆小了,真的怕了来自京城的张涛?
仔细想想,柳燕和武长河又认为没有这个可能性,凭林南出道以来做的这些大事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就怕了张涛,柳燕和武长河认为这其中肯定有阴谋,为些柳燕和武长河不禁紧张起来,因为他们都在手里吃过林南很多大亏,都知道林南是极为不好对付的变态。
凌天也有些意外,因为柳燕以前和他们说过林南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坏人,凌天原以为林南有三头六臂,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可见到林南后凌天失望了,林南身上一点凶神恶煞的气势都没有,这哪像什么作恶多端的坏人,现在更是被张涛一句话就吓住了,凌天真怀疑柳燕口中的终极坏人和林南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真是太逊了,如果终极坏人就这个样,那天底下没坏人了。
张涛见林南被自己一句话就给吓住了,心中十分满意这个效果,望着柳燕趾高气扬的说:“柳燕,就是这个坏人让你一直心烦吗?依我看他也就这点小胆子罢了,今天就包在我身上把他除了。”
凌天当然也不甘落后的献殷勤:“柳燕,你口中的大坏人真是太逊了,要除掉他易如反掌,我凌天一个人就搞定了。”
听着这些话,林南脸上不自禁露出一抹冰冷的邪笑,张涛和凌天这俩个白痴果真不知不觉的走进了自己设置的圈套里,被自己耍得团团转一点都不知道,就凭他们这样的智商也配和自己为敌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柳燕瞟了一眼林南,望着张涛和凌天赶紧说道:“你们千万别相信林南说的鬼话,我保证他是我见过最坏最坏的坏人,他刚才这么说完全都是戏弄你们,你们千万别相信。”
这话起到了作用,张涛和凌天不禁怀疑起来,因为他们都清楚柳燕的能力,以柳燕的眼光不可能看错人,如果林南不是很难对付,柳燕也不会请他们过来相助,抱着这样怀疑的心思,张涛和凌天都将疑问的目光定格在林南身上。
林南也不想再逗张涛和凌天,因为他觉得逗两个白痴没意思,脸上换上一副森冷的表情,沉声道:“没想到你们两个来自京城的大少居然这么蠢,还是亲亲柳燕美女了解我,你们俩个在我眼中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番话对于张涛和凌天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俩人真没想到看似一脸无害的林南居然从一开始就是存心戏弄他们,而他们就像俩个白痴一样一点都没有查觉,如果现在不是林南承认,恐怕张涛和凌天都一直被蒙在鼓里,士可杀不可辱,实在是太气人了。
“小子,你敢当我们是一个笑话,你存心找死,今天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就算你有点实力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张涛瞪大眼睛盯着林南沉声道。
“小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戏弄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在真正的牛人面前一切都如同虚设,得罪我将是你一生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凌天也是怒气冲冲吼道,现在已经不单是柳燕和林南有仇了,他也和林南结下了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
柳燕脸色有些有异样,坐在原地一双美目不停的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她此刻在心中想些什么?
县长武长河则是显得很兴奋,林南和京城大少张涛、凌天斗得越历害,他们之间的仇恨就结的越深,到时候县长武长河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只要逼迫着林南治好不成器的儿子武长贵,那时候就是林南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