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日的时候,齐怀渊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宴请了她所有亲戚朋友和同学,因为这是她最后一个单身的生日了。
因为高兴,所以西鸢萝多喝了几杯,待宴会结束,人已经有些微醺,齐怀渊本想送她回家,可西鸢萝借着酒劲耍脾气,硬是赖在他身上不肯松手。齐怀渊无奈,只好带她回清远别墅。
当时西崇明也在边上,本来对于齐怀渊这个行为很不高兴,但是想想他们就快结婚了,有些事情都是迟早的,也就随他们去了。
回到清远别墅,齐怀渊抱西鸢萝回房间,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去拉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西鸢萝眯着眼睛不悦地哼哼两声,却是越发地缠地紧了。
月光透过窗户浅浅地洒进来,照在她精致非凡的俏脸上,仿佛镀了一层浅银色的光芒,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看得齐怀渊心跳加速。
“鸢萝,乖,放手。”
齐怀渊嗓子都变的有些沙哑了。
可惜迷醉中的西鸢萝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刻的危险,依旧缠紧了他的脖子,咕哝着说:“我不放。”
说话间双手环住他脖子用力一圈,齐怀渊本身就是勉强半撑着身子,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重心不稳,一下就全压在了她身上。
如果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齐怀渊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几下,对着她嫣红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西鸢萝跟齐怀渊的第一次并不美好。
醉意朦胧中,西鸢萝只感觉齐怀渊宽厚的手掌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温热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双手更加用力地缠在他的身上。紧接着她感觉身上一凉,似乎衣物已被除去,虽然有些凉意,但身上的束缚被除去,身体得以舒展,她扭动了几下身子,感觉反而很是舒服。而且齐怀渊的身子压着她,滚烫滚烫的,她不但不觉得冷,反而还有些热。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
这可苦了齐怀渊,原本就滚烫的身子,简直快要爆炸了。
西鸢萝虽然醉了,但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其实她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若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害羞拒绝齐怀渊,但此刻,仗着酒精给她的胆气,她竟然大胆地释放出了自己的热情,迎合着他温柔的抚慰。
齐怀渊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她的配合下被燃烧殆尽。
但是,开头美好,结局却很凄惨。
当他那个庞然大物进硬挤进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立刻感觉到一阵撕裂般锥心的疼痛,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起来,不停地拍打着齐怀渊要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起初齐怀渊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非但不听她的话,反而一路更加猛烈的冲刺,西鸢萝感觉就像是有人拿了刀子不停的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割,那种疼痛,简直撕心裂肺,而齐怀渊却丝毫不怜惜她,只顾着自己冲刺疏解。直到她委屈的呜呜大哭起来,他才猛然惊醒,赶紧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那一晚,西鸢萝哭着睡着,而齐怀渊却是辗转反侧一夜未曾合眼,足足洗了8次的冷水澡。
西鸢萝并不责怪齐怀渊,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人。
她只是觉得,文雅说的那些全是鬼话。什么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什么灵魂的融合……那明明就是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好不好?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会那样说,难道她天生有受虐倾向?
从那之后,西鸢萝本能的开始与齐怀渊保持距离,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更是敏感。他只要轻轻一碰,她立刻就被吓地跳开。
对此,齐怀渊甚为苦恼。
为了让这个小妮子不再躲避自己,也为了自己今后婚姻生活的幸福,齐怀渊痛下决心,花了整整两个礼拜的时间,再次将西鸢萝哄上了chuang。
这一次跟上一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会痛,但后来,她在齐怀渊那些难以企口的动作引领下,身体渐渐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那种滋味,似乎,还真是挺美好的。
事后,她将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娇羞地问:“为什么跟上次不一样?”
齐怀渊当然不会告诉她,为了伺候她,他特意向某国的教育片学习过。
他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坏笑着问她:“怎么样?舒服么?”
西鸢萝羞地脸都红透了,伸手使劲在他腰际掐了一把。
齐怀渊一把握住她的手,眼中冒出精光,意味十足地说:“看来你还很有力气么。”
说完,不待西鸢萝回答,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原本齐怀渊对于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一直禁着也就禁着了。可一旦开放,便一发不可收拾。从那天之后,他就食髓知味,每天不折腾西鸢萝几回,都不肯罢休。
在他的精心“呵护”之下,西鸢萝愈发的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身边几个同学一个个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所以然,逗笑了她好几回,无奈之下,她请了好几顿饭,才堵住他们的嘴巴
☆、第119章
当天下午,西鸢萝独自一人去了郊外母亲的墓地,在那里跪了整整一夜。当黎明的第一线曙光照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通红地双眼终于泪流满面,对着墓碑上那个挂着浅浅地笑容的母亲的照片,愧疚地喃喃自语:“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她拿到了独眼郑留下的日记本,也找到当年的共谋小何,可是,她却决定先不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够。
以她目前的年纪跟实力,还不足以掌控西氏集团。如果西崇明倒台,那么西氏集团将落入他人之手。如果是落入西鹤明之手倒也罢了,只是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汪英伯,西鹤明被他利用,一旦西氏集团落入西鹤明的手中,就等于落入了汪英伯的手里,以汪英伯的贪婪,只怕西氏集团早晚会被她蛀空。
所以,她不但不可以对付西崇明,反而要极力保住他的地位。直到有一天,她能够独掌大局为止。
经此一事,西鸢萝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靠,唯有自己强大才是真正的依靠。
西崇明虽然可恨,但却跟自己利益相关,难以分割。连家虽然疼爱自己,但他们有自己的家族方向,危机时刻,不可能为了她而抛却家族利益。至于齐怀渊,他本身就处于政治的核心,根本无法摆脱政治利益带给他的禁锢。或许,他曾经想要摆脱那层禁锢站到她的身边来,但是,强大如他,也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权字,敌不过那个高高在上,集所有权利于一身的人。
想通了这一切,她从墓地上站起来,准备去见那个人。
齐怀渊的母亲,当今的“国母”,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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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像齐夫人这样的人物,一般人是见不到的,就算是西鸢萝这个未来儿媳妇,平日里也不是想见就能够见的。但是今日不同,那些守卫的军警看见她,直接将她往里面请,连通传都省了,想必是齐夫人早就吩咐过的。看来她是一早算准了她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