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从十三岁开始起到现在整整七年多的时间,今天还是第一次出现精力不集中呢!跟爷爷说说,究竟是什么大事儿能让你这么挂心,茶饭不香,魂不守舍的?”
七年多来从不出错的不破金身今曰一朝破灭,再加上爷爷带着点调侃意味的话,让破了功的柳纤纤有些赧然,有些慌乱。口气中,也不自觉的带上了非‘脸谱’的自然撒娇的口气:
“嗯……爷爷,其实没什么事儿的!”
“没事儿?我不信,你是谁,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女儿啊!我是谁,我是从小看你长大的爷爷啊!你有没有什么事儿我还会看不出来?
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让你乱了心绪,才会乱了阵脚。
说说吧,爷爷毕竟活了这么大一把子岁数了,有时候还是能帮你出出注意的。
而且,其实对于有什么事儿能扰乱我乖乖孙儿的止水静心,爷爷也真的很好奇!”
对于柳纤纤的推搪之辞,柳老爷子这个成精的老狐狸自然不会相信。
恰恰相反,柳纤纤的态度让这老爷子对其个中原因更加感兴趣了。能让这个被誉为‘当代女皇’、‘当代武帝’的孙女儿乱了阵脚,又让她不愿对自己这个爷爷透露的事儿实在太让人好奇了。
所以,柳老爷子自然就锲而不舍的追问了起来。
柳纤纤本就因为那个人送的一桶酒,以及回礼选择这个艰难的问题,扰乱了大脑的正常运行,再加上柳老爷子很有技巧姓的步步紧逼的追问,终于在三五句话间,就让柳纤纤这个照比往常功力十不存一的丫头,被老爷子堵住了所有退路。推脱无门!
被逼无奈之下,柳纤纤只好用避重就轻、含糊其辞的春秋笔法,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虽然柳纤纤说的含糊,说的事情更似乎仅仅是很正常的人情往来。但柳老爷子这个老狐狸,几十年的干饭可不是白吃的,自然有着自己的解析!而且这个解析,直指事情的真实本质。
如果真的只是友朋的话,如果真的只是为好姐妹出谋划策的话,如果真的只是平常往来,为如何回礼而考量的话。柳纤纤这个一向理智如机器,缜密如电脑的丫头,绝对不可能失态至此。
更何况,柳老爷子原来通过柳纤纤这段时间不正常的举动,就已经察觉了柳纤纤对张劲那个臭小子的心思。这下子,就更加肯定了!
虽然张劲那边究竟对自己的孙女怀有怎样的想法,柳老爷子尚不得而知。但至少柳老爷子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女儿是已经陷进去了,而且陷的还很深!
不然的话,柳纤纤也不会大费周折的将柳老爷子的侄孙女柳絮飞,以及柳絮飞的未婚夫张飞云一起送到x大;
不然的话,柳纤纤也不会同那个叶红联系的那么频繁,甚至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就多次借公务便利之机,绕道去马来吉市与那个丫头相会;
不然的话,今天柳纤纤也不会整晚的魂不守舍,对‘礼物赠予与回赠’,这个似乎很平常的礼尚往来,如此含糊其辞。如此纠结!
所以,当柳老爷子给出柳纤纤一些建议,让柳纤纤自己回房就寝之后,一抹溺爱、神秘的笑容浮现在他那张阴险的老脸上: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更要往张老弟那里多跑跑了,也多带着纤纤丫头一起去转转,这两口子就只看到叶红这个儿媳妇可不行,我得让他们知道,我孙女才是最优秀的。
顺便给张老弟和弟妹上上课,这俩家伙活了这把子年纪,估计比小张还顽固,抱死了一夫一妻制可不行!”
思量周全以后一段时间的行动计划后,回到书房的柳老爷子拎起电话拨了出去。
对着话筒东拉西扯的寒暄了一会儿后,柳老爷子开口说出了这次电话的主要目的:
“小张啊!之前呢,我听说你人小事忙。又是新老婆又是老丈人、老丈母娘、小姨子的一大堆事儿要打理,所以从上次瑞典的藏友会上回来之后,我都一直没好意思打扰你。
但现在,既然你说你已经闲下来了,整天屁事儿没有。那就说说吧,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在斯德哥尔摩的藏友交流会上,你让我帮你买回来的古董壁画,我已经买回来了。而且我已经研究了好久,也没弄懂里面到底有什么文章。你打算什么时候揭开谜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