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北宫朔月的力量,足以掀翻最上面的两位没防备的女士,但可惜,他的蠢蠢欲动却被力量比犀牛更胜的张劲牢牢压制住了。就像是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本来扭吧扭吧、挣吧挣吧就能爬出来,结果却被一道写了六字真言的黄纸给按回去了一样。
龌龊的张劲正享受这两片香臀的按摩,怎么能让北宫朔月这个不解风情的肉垫子坏了好事?
于是,北宫朔月只能被垫在底层,‘哎呦哎呦’的徒劳叫唤着,却无力挣扎!更无力推翻压迫自己的‘三座大山’!
直到——当两女开心的雀跃一阵儿后,这才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兴奋过头儿,有些不淑女了;这才终于发现,自己这么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扭来扭去似乎有点……;这才恍然记起,之前和张劲打闹的时候,这个坏家伙似乎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
于是,当两女脑海中嗑了药似的亢奋劲儿如潮水般的褪却时,乍然醒来的两女,就慌忙尖叫的跳了下去。
坐回座位的北宫荷月和柳纤纤,心头慌慌的,全不见了往常的泼辣和从容,全不见了刚刚的活泼和雀跃。如小媳妇似的羞窘起来,兴奋劲儿过后,两女只觉着不尽的羞窘。之前与张劲的脊背亲密接触,用以压制张劲蠢动的利器——翘臀,此时火辣辣的烧;曾经被张劲魔手拂过的胸前双丸,在两女的感觉中,更是又辣、又烫、又麻、又酥;两处敏感交织之下,让两女登时酥了半边儿身子,甚至有点湿润起来。
听到身上的两女一声尖叫后,突然结束了香艳的‘按摩’服务!
对身下北宫朔月这身肥肉全无兴趣的张劲,也只能遗憾跟着爬起身来,还正在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呢,就看到之前还跟疯丫头似的两女,此时却跟淑女似的规规矩矩的端坐在一边,红着脸、低着头研究起自己的鞋尖来。
对两女前后巨大差异弄的有些懵的张劲,忍不住纳闷儿的问:
“干嘛了?怎么跟被蛇咬了似的,突然一下就停电了?还别说,你俩这样儿乍一看,还真不像之前欺负我老劲的人,看起来还真跟俩淑女似的!”
听到张劲带着调笑意味的话,两女不由的抬起头来。
突然抬起的两双美目猝不及防之下,和张劲这盯着两女猛瞅的猥琐的眯缝眼对个正着,而且由于高低落差的问题,在两女看来,张劲视线的方向似乎直指自己的胸前坟起。
心里异样的两女,甚至感觉张劲那双眼睛仿佛会透视一样,直接把火辣辣的眼神照射到了自己骄傲的敏感地带上。
两女顿时愈发的觉着羞不可抑,本就麻痒难耐的胸前双丸,越发的发烫烫、发痒了。
于是这两个铁杆姐妹淘,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的做了一套同样的动作——第一步,防色狼一样,触电般的环起双臂抱胸;第二步,分别赠送给张劲一个千娇百媚的羞嗔大白眼;最后一步,身体后仰,一副时刻防备张劲变身狼人,暴起伤人的架势。
看到两女抱胸的动作,看懂两女眼神中明晃晃的‘你是大色狼’五个字,张劲误会了。
张劲还以为这两女终于回想起之前打闹时,自己不小心胸袭的那档子事儿,于是张劲忍不住小声嘟哝着砌词解释:
“嘿嘿,不小心,真的!俺老劲指着灯泡儿发誓,之前碰到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再说,也不能全怪俺老劲吧?这种近身的肉搏,尤其是在情绪亢奋、场面混乱的情况下,是很难控制好力度,也很难把握好分寸的……嘿嘿……”
两女的五感虽然远不能和哮天犬这种‘天狗’级别的张劲相比,但也绝对算的上是耳聪目明,张劲的小声嘀咕虽然细若蚊蚋,但却也能听的真切。
结果,听到张劲居然把这种羞人的事儿,堂而皇之的诉诸于口,这俩妞儿更羞了。
再次赏了张劲恶狠狠的一个带钩儿的大白眼儿后,两女深深低下头去,这次头低的比之前更深,那是一个恨不得把臻首埋入胸前坟起沟壑中的深度。在张劲看不见的角度,两女的眼神如水波流转,水汪汪的带着淡淡的魅惑瑰红色,其中有羞意、有迷惘、有纠结的复杂。
两女确实变了!
犹记得几天前,北宫别院中。当张劲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被两女抱在怀里的两把霰弹枪,并被两女误以为张劲目光猥亵的时候,两女心中是如何的反感,是如何的觉着张劲面目可憎。
但如今,就算张劲不小心之下碰了那里,而且最后更是把这种羞人的事儿诉诸于口,两女虽然心里羞羞的恨不得学习鸵鸟把找个窟窿把脑袋藏进去,两女虽然恨的压根儿痒痒的恨不得咬这个败类一口解恨,但是却似乎并不憎恶。反而,有点小小羞涩的甜蜜,心如鹿撞。
两女甚至自己都知道,这一次不经意的抚触,可能会让自己失眠很多天、记忆很多年,可能会让自己不知羞的躲在被子里回味无数次!
当张劲被两女过激反应弄得有些愣神儿,当两女羞得两手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的时候,始终充当人肉垫子的北宫朔月终于‘唉唉’痛叫着支起身来,嘴里还在男婆婆似的碎碎抱怨着:
“老劲你可真是的,幸灾乐祸不说,下手还没轻没重的。哎呦……我还不到二十岁的‘老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