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雷哥,你们晚上要出去喝酒哈?我也去行不?”胡东岳这个家伙先是贱兮兮的凑上来说了两句。
得到了鹿婉老舅的慨然应允后,胡东岳立马扭头换了一副嘴脸,跟罗备说:“我说小备啊,今天婚礼上要好好表现,知道不……”
那德行把罗备恨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一边被占了便宜的鹿婉倒是笑的挺开心的。这个小时候就被老舅带着玩的丫头可是直到,想和舅舅称兄道弟是要付出代价的,聪明人应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酒量能不能经得起‘兄弟情意’的考验。
对于胡东岳酒量心知肚明的鹿婉直到,自己舅舅的‘兄弟感情’绝对是胡东岳这个眼睛竹竿,‘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所以鹿婉看着胡东岳时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竹竿,你丫的死定了!’
当见到胡东岳占了便宜,陆续又有人上来用同样的方式占同样的便宜的时候,鹿婉笑的更‘恶魔’更‘屠夫’了。她此时看这些人还是一副不知死活的得意洋洋的样子,活脱脱的是在看一群被关在屠宰场的栏笼里,还在开心吃食的生猪。
阿门!
…………在庄严的婚礼进行曲中,在漫天落下的手花里,张劲和岳文亭陪着‘环肥’罗备与‘燕瘦’鹿婉走过红毯,登上礼宾台。
又在宣誓、交换戒指、证婚人讲话的一顿七七八八的繁琐程序后,终于礼成,开席。张劲刚刚吃了两口菜垫了垫肚子,就不得不苦命的和岳文亭一起陪着一对早就睡到一个床上的新人挨桌敬酒。
第一席,是娘家长辈。鹿婉的舅舅、叔叔、大伯啥的既然最‘不稳重’的老舅已经定下了过后再战的曰程安排,其他人自然不会为难新郎官。所以,一人一钱小盅啤酒,罗备不用帮助,轻松的应付了下来。鹿婉点烟也很轻松。
第二席,其他娘家的小辈。虽然这些兄弟姐妹们蠢蠢欲动,但是在老舅的弹压、威慑下,再加上鹿婉这个剽悍的女人在一种同辈中也是很有威慑力的任务,所以也没弄出啥幺蛾子来。
第三席、第四席,都是婆家的亲戚,虽然媳妇点烟闹出不少吹风、沾湿过滤嘴、或者站凳子之类的事情,但是也算是和平过渡了。这少在罗备妈妈的严令下,这些亲人没有那新郎官怎么样。让罗备轻松的混了过去。
又顺利的度过了几席认识的不认识的,关系遥远的亲人,或者父母的朋友后。罗备这一行人众终于遇到了麻烦。
“你是新郎官,说实话,今天你跟酒吧里的陪酒妹是一个任务。陪客人喝好,就是你的职责。不喝,那可不行。像这么想要一桌人才喝两口酒就混过去就更不行了。”看着罗备手里举着的一节拇指大小的酒杯,桌上的众人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其中一个更是嘴里不干不净的胡说八道着。
张劲一看,不对啊,这显然是找茬的。于是连忙凑了上去,笑呵呵的说:“哥儿几个,体谅一下哈,这新郎官要走这么多桌,真要这么喝就算是牛也喝不下去啊!这样好不好,让他先敬各位一杯意思意思,等喜宴过后,大家换个地方继续喝。你就算把新郎官灌倒在马路牙子上都行!”
“那不行!”开口说话的还是找茬的这位。很显然,这位是整桌一圈人的首脑,其他人都在闭着嘴巴看戏,以他的马首是瞻。“喜宴散了那还叫喜宴么?喜宴散了,新郎官还能叫新郎官么?我们今天就想和新郎倌儿喝!”
张劲有些坐蜡,如果这里不是婚宴,他早就招呼弟兄们过来,让这几个家伙横着出去了。但是这是喜宴,而且是自己好朋友的喜宴,显然并不适合用拳头解决问题。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这群人又整整有十来个人,就算是用毒、用‘杀气’都不合时宜。
毕竟喜庆曰子有人突然病倒,或者突然尿屎齐流也未免太杀风景。
所以张劲考虑了一下后,只好说:“这样好了,让新郎官继续走,我留下来陪你们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