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以后工作了,就有钱了,到时候自己可以去买,这个还是你留着吧。”余桃见张秋萍一副为难的样子,安慰到。
听女儿这么说,张秋萍也不再坚持,收起一只镯子,另一只用手绢包好,放在身上,准备一会送给余英英。
从张秋萍的房间里出来后,余桃正好碰到哥哥余廷松从外面进来。
“小妹……爸妈有点心急了。”余廷松脸有些微红,看着妹妹不好意思的说到。
余桃知道他说的是今天就请余英英父母来家商量的事情,既然两人都愿意,早点定下来也是好的,想了想对哥哥说:
“哥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屋里给你拿点东西。”
余桃回到自己房间,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对珍珠耳环,其他的首饰都太耀眼了,只有这对耳环还算素净,正好让哥哥送给余英英,她对傻弟和哥哥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是真心对待她,所以她希望他们也能过的好好的。
“哥哥,你把这个送给英英吧。”余桃把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到余廷松手里。
余廷松打开来,见一对莹润的珍珠耳环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有些意外,他从来没有买过首饰,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遂问道:
“在个贵吗?哥给拿钱给你。”
“哥,我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钱,这也不贵,今天英英过来,你总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吧。”余桃淡淡笑着说到。
余廷松听了余桃的话,犹豫了一下,把盒子收了起来,看着余桃道:
“小妹,到你出嫁的时候,哥也给准备一件像样的嫁妆。”
“哈哈……那我先谢谢哥哥了哟。”余桃倒是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应了下来。
“小丫头,定了亲以后咋变得这么不害臊了。”余廷松也笑起来。
现在这样可真好!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余桃拿了个篮子就往后山走去。
这个季节油桐花开的正艳丽,白色的花瓣,血色的花心,红白相间分外好看,余桃在油桐树下很快就捡了满满一篮子的油桐菌子,见四下无人,纵身一跃就上了油桐树。
油桐花开的花团锦簇,说不出的好看,今天太阳很大,余桃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穿着陈北南上次去城里给她买的那件长长的粉色丝制连衣裙。
躺在树干上,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只手机,戴上耳塞,靠在树上听起了音乐来,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仿佛又回到了她在大山里修炼的日子,那般畅意,那般美好。
陈北南远远的看着躺在油桐树上的余桃,此时的她美丽的不似凡人,不染一丝尘气,粉色的长裙飘飘悠悠,仙气十足。
白色的繁花里,那个面容绝美的人儿就这样躺着,她头枕着树干,闭着眼睛,粉色的长裙随风飞扬,陈北南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他已经被这美景,美人完全迷住了。
过了片刻,他抬步飞快的走了过去,走到油桐树下,矫健的爬了上去,余桃觉察到有动静,坐起身来,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他何时来了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余桃看着陈北南问道。
“你爸去公社买东西,正好碰上了,就叫我来你家吃饭。” 陈北南说着在余桃旁边坐了下来。
“他叫你来吃饭你就来,到是一点不客气呀。”余桃给他开着玩笑。
“我倒是想客气,但是我……想你的很,实在没有办法抵挡住诱惑,就来了。”陈北南轻声说到。
“昨天才见过。”
“还是想,一刻不见,就想。” 男人的声低沉好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余桃的脸微红,遂转移了话题。
“我到时,你妈说你进山采菌子来了,我便来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里偷懒睡觉。”陈北南宠溺的揉了一下余桃的头发,伸出手把她揽入了怀里。
“别这样,大白天,别人看见了……不好。”余桃推了推陈北南,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只是轻轻一推,余桃自认为没有用多大力气,却见陈北南的身体忽然后仰,眼看就要摔下树去,余桃心急,连忙伸手去抓他。
片刻之后身体又跌回了他的怀里,陈北南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一丝也舍不放开,脸色挂着阴谋得逞的坏笑。
余桃自己自己上当了,又想推开他,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到:
“别动。”
那声音低沉好听,带着呼出的气体,萦绕在余桃的颈脖之间,只觉得酥酥麻麻,余桃轻轻颤抖了一下,不再动弹。
“你知道吗?刚刚我远远的看着你,觉得你美得惊人,美的……甚至让我觉得不真实,所以我想要抱着你,感受你的温度,感受你的呼吸,这样才会让我知道,你是存在着的,不是我臆想出来的。”陈北南喃喃的说到。
“你别瞎想,我不一直在你身边吗?”余桃抬起头来,一双鹿眼,清澈无比。
陈北南底下头来,正对上那双眼睛,怀里的女人,白皙的皮肤,粉嫩粉嫩的唇,脖子上青细的血管清晰可见,美丽的不可方物,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直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就要吻上去。
余桃已经洞察到了他的举动,情急之下用手抵住他的唇,微热的唇,轻柔的吻在她的手心处,她的身体里像过了一阵电流一般,酥麻的感觉,从大脑传到到脚尖,她不觉浑身一个激灵:
“你别这样。”
柔柔的声音,穿过他的耳膜,叫他更是心痒难耐,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为什么这般诱惑他,这般让人沉沦不能自拔。
陈北南用了无比巨大的意念,才强忍住要亲她的冲动。
“小妖精。”他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只听他缓缓的说到:
“明年的今天,我就到合法的结婚年龄了,到时候我就娶你,然后……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
“流氓。”余桃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