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一个人坐在二楼那个宽大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大雨。
哗啦啦的暴雨,冲洗着一切。
地面很快就有了积水,一股股洪流汇聚成河,向低洼处奔腾。
对面就是扣押陈千娇她们的地方,圣君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也不知道是在看雨水,还是在看佳人。
对面的灯,久久未熄。
圣君房间里的两名侍女,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整个山庄里,除了哗哗的大雨,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圣君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也许他并不关心明天的挑战,因为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一个人的实力达到如此境界,他根本不需在乎任何人对自己构成危胁。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一名侍女款款而来,“圣君,陈千娇要见您!”
圣君眉头一沉,并没有马上回答。
陈千娇这个时候来见自己?
他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冷冷一笑。
“让她进来!”
很快,陈千娇进来了。
她总是那样端庄,严肃,透着一丝冷艳的表情。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糟糕,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
她进来的时候,圣君抬头望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一点零六分。
圣君挥挥手,两名侍女悄悄退下。
他这才摆出那冷漠,威严的模样,“你来干什么?”
陈千娇正色道,“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不可以放过秦穆和几个孩子?”
圣君眼里分明闪过一丝不快,“什么要求?”
陈千娇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装傻?”
圣君冷笑起来,“陈千娇,你是不是也认为自己很有魅力?”
“每个男人都想得到你?”
“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能够满足男人的任何需求?”
“……”
陈千娇一滞,她可是做了很多的思想斗争,才过来跟他谈判的。
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打击自己。
他究竟什么意思?
圣君冷冷道,“在我眼里,你跟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陈千娇脸色一红,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污辱,愤怒地道,“你什么意思?”
圣君眉头一抬,“陆雅婷是怎么回事?你和农经乔又是怎么回事?”
“做为一个女人,连最起码的贞节观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拿自己当女神?”
陈千娇的脸一下就白了,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而且这么气极败坏。
陆雅婷的事,一直是自己心中的梗。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那是一个错,一个不由自己决定的错。
农经乔的事,纯属污蔑。
陈千娇挺起胸,冷冷地回绝,“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别人?”
“你了解过真相吗?”
“你知道这一切的内幕吗?”
面对陈千娇的质问,圣君更是咆哮如雷,“我当然有!”
陈千娇也针锋相对,“凭什么?”
圣君突然很大声地吼道,“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愤怒之际,只见他猛地一扯,揪住自己的脸狠狠地撕开了。
随手撕裂的一张人皮面具下,赫然出现一张陈千娇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脸。
“天啦!”
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连连后退几步,几乎不敢相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