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巴芙拉抬起头见李和在皱眉,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身上有点发痒。”李和后背有点痒,手明明挠不着还在卖力的挠。
“我帮你?”
“ok。”李和没有拒绝,自觉地撩起了后背的衣服。
巴芙拉指甲很长,用力很小,指头在像舞蹈员般在不同范围做出不同的舞步,有时轻搔、有时急挑、手指不时慢慢的拉刮或抚揉。李和喜欢轻轻的这种,手臂啊背啊,跟羽毛划过身体一样舒爽。
手触及到了李和的腰身,不断地用手轻轻地来回打转。李和极为敏感,这一下一下袭来的酸痒,慢慢地由大腿一直扩散上到小腹,令小腹周边部位也酸溜溜的,好不难受,两边盘骨更酥软得像快要溶化。
这种痒虽不致令他发笑,但那滋味却令他很予盾,这种痒既舒服又难受,想叫停但心又想继续。
李和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神,心防失受,要不是结婚了,他非给直接扑倒不可。
“算了吧。”李和承认无福消受。
莫斯科的太阳一连出来了好一个星期,春天来了。
外面的冰雪开始慢慢融化。
李和在莫斯科有了新座驾,最新款的prombron汽车,合金钢板,车身4吨重,世界上唯一一款可以和洛克希德.马丁旗下军用车相抗衡的军用车,火箭筒和冲锋枪可以尽管招呼上来,统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