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卉恍然大悟,不客气地嘲讽道,“您这可真是用得着我慕锦卉了!”
“可不么!你且得在你师祖面前,帮祖父多说几句好话,让他心情舒畅些,如此祖父道谢也能顺利些。”
“好说!好说!不过,我要买些冰糖葫芦送给龙鳞阁的师兄们才好。”
“冰糖葫芦?”怀渊帝不敢恭维地骇笑,“是你这嘴馋的丫头想吃吧?”
“我想吃,师兄们也喜欢吃那酸甜口呀!”锦卉一手搂着祖父的脖子,一手揪着祖父的耳朵,揶揄道,“我娘亲教过我,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若要与某人交朋友或者有求于人,必要先送上一份合适的礼物给对方,让对方打心底里欢喜,这样,你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哈!你娘亲如此有心思,怎么就没有送祖父一份礼物?”
“我娘亲送了呀!大周百姓有难,都是我娘亲出钱出力,我父皇有麻烦,也是我娘亲第一个帮忙,您眼瞎,没看见!换一种说法便是,您心盲冷血!”
怀渊帝听着脚步,看着眼前的路愣了愣,适才发现,这七年里,心瑶始终也没有闲着。他没有呵斥脊背上的小丫头,反而忍不住打心底里夸赞道:“丫头,你长大了,会体贴你1娘亲的辛苦了!”
“那当然!我外公外婆就知道疼惜我那一对儿孪生舅舅,我大舅舅只顾着自家妻儿,他们谁也看不见我娘亲的辛苦,还都讽刺她不懂得当皇后。我父皇就只当忙朝堂上那些琐事,压根儿看不见我娘亲的辛苦。我若是也不多体贴我娘亲,我娘亲实在是太辛苦太可怜太孤单了,在加上被你这老爷子欺负,唉……我娘亲将来能活到六十岁你不错了。”
怀渊帝听着小丫头的一番话,适才发现,自己竟然硬生生地拆散了一个家,且以拆,就是拆了七年。
但是,他始终也想不通,为何江宜祖不帮心瑶得回那皇后之位。
其实,只要江宜祖一句话,他就怕了。但是,江宜祖始终也没有吭过声,无绝和无垠也始终置身事外,半点不帮心瑶。
此次心瑶立功,这正是一个叫心瑶入宫来的好时机。
若心瑶真的回来皇宫,景玄也就不必每天那样跑来跑去,孩子们也能欢喜些。
然而,入了龙鳞阁,他却没有半点与无绝说话的机会,锦卉端着满满一大托盘的冰糖葫芦,也始终没有机会分出去。
宏阔的地下武场上,五队身子笔挺的少年整齐列队,无绝正在发火,因为青龙和亦龙等一队人未归,也寻不到踪影。
龙音的大弟子金龙说道,“师祖,我们队现在是抓到犯人最多的,我们抓了八个……您那把古琴,是不是应该……”
锦卉顿时忍不住开口,“应该什么呀?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去找青龙!”
“凭什么?我们抓囚犯已经抓得快累死了!”金龙不情愿地抱怨,“总之,我们这一队不去!”
“青龙是我的义兄,虽然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