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倚着窗台往外看。
林恪朝大口喝了杯酒:“张夫人和张老夫人不都已经回家了吗?再说你父亲在东洋似乎也快安排完毕了,你还愁什么?”
张隽琛笑笑没说话。
“为了本书?”林恪朝挤挤眼。
张隽琛顿了动作。
林恪朝笑道:“我们多少年的兄弟朋友了,你这点变化我若是不知道,我还算什么酒肉知己?”
张隽琛眯起眼:“你知道柯比莱的《流光逝水》吗?”
林恪朝摇头。
张隽琛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读着读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林恪朝笑起来:“谁喜欢读这些……”
张隽琛打断他:“可我喜欢,我喜欢读。”
林恪朝笑容停滞,转头看他:“什么?”
张隽琛摇摇头,喝了口酒:“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可我喜欢读。”
说到这里,他突然张开手臂,迎着夜风。
像是个流浪诗人一般,对着夜空,抒发他满腔情绪。
“被勾引的枫叶,别怪罪秋天,他总是无情。无情下,却是有情的,不然怎会这样红,红醉了那条通往天堂的桥。”
他大吼出声,德语冷硬。
林恪朝看着他。
看他喘着气停下。
“我觉得,挺美的。”
张隽琛皱皱眉头,半响后叹了口气。
林恪朝看向外面,一片漆黑的天。
“嗯,是挺美的。”
问湘京里的小贩,他忙不忙。他一定说忙。
问湘京里的公子,他忙不忙,他一定忙,比小贩还忙。
张隽琛看着落地窗奔波的小贩,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不由得笑出了声。
对面的白云珠小姐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张隽琛立马回过神来。
“没什么。”
他自知失礼,后面的饭局更是处处周到,让白云珠脸红得越发厉害。
“伯母说你在德国,似乎有过女朋友?”白云珠轻声问道。
随着她娇羞动作,张隽琛看着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轻轻晃荡。
“是的。但是当时年纪还小,并没什么深刻记忆。”张隽琛微笑回答。
白云珠点点头。
等两人吃过饭,散步在这条有名的黄金路上时,他走进一家店,买了件东西给白云珠。
白云珠惊喜地接过。
张隽琛礼貌地送白云珠回家。
回家后,白云珠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两对漂亮的钻石耳环,闪闪发光,照亮了白云珠惊喜害羞的脸。
而送回了相亲对象的张隽琛走回到了那家金银饰店。
里面的人问:“张少,这款珍珠耳环您要留吗?”
张隽琛点头。
他走出去,看着这来来往往的车马与人。
电车鸣笛,一声悠长也响亮,空了他的心神。他恍惚一笑。
她没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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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知道金燕西吗,不是为了看百度百科啊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