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村长腆着肚子来到儿子的房间,“听辉哥儿说你们找我?”
林大哥站起来,“是的,罗叔,这是咱爹让咱带的,给荣哥儿几个小的添点零嘴儿。”
林大哥一说话,林小弟就机灵地打开袋口,其实里面除了粟子之后,还有一卷三尺左右的细棉布,这是他姐让添上的礼。并且强调了让他们说礼时就当没有这细棉布,也就是说别拿这细棉布说事。
罗永福只扫了一眼,在细棉布上顿了顿,以前这礼算重的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这点子礼他已不放在眼里。但想到那位不知名的贵人的交待,他们的来意自己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哟,这栗子个头还不小,是后山那棵毛栗子树上长的吧”只提栗子,只字不提那细棉布。
“罗叔好眼力。”
“说吧,有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快要入冬了嘛,家里又添了一个娇滴滴的人口,所以今年咱家从山上打的柴可能要比往年多一些。但罗叔你放心,咱不砍伐成树,只扒拉灌木,就是量可能要大一些,怕村子里的人见了说闲话,这才特地来和你说一声的。”
“就这点事儿?”
罗永福怀疑地看向他俩。
林皓然想抚额,他在家的时候都说了,不用送那么重的礼,现在好了,说实话人家还疑心上了。
“那个,您也知道,我妹妹刚回来,作为晚辈该来拜访拜访您的,但她是个姑娘家也不大方便,所以就让咱兄弟二人送点礼给你就当她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了。”
“哦。”
提到林蔚然,罗永福不说话了。
“对了,听说你家老二过了院试,获得了去府城考解试的名额,他这几天应该考完了吧,回来了没?”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事。
林大哥有睦难过,“听我爹娘说,他今年不打算去府城考解试。您也知道,为接回我那亲妹妹,则然他前前后后忙了好些日子,耽误了不少功课。他想来年更有把握一些再去考。”
“唔,他还年轻,不着急这一回。”
“罗叔,那咱们家上山打柴的事?”
“行吧。”林家提的要求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这做村长的,也不能拦着不让人上山砍柴吧。
他想了想补了一句,“只别太过了。”
“罗叔放心吧。”
得了准话,林大哥林小弟极有眼色地提出告辞,罗永福也不留他们,只说天晚了他们早点回去也好。
林家兄弟俩回到家,林蔚然忙问结果。
林大哥先喝了口水压惊,然后将事情说了说,末了,他说,“妹啊,好悬啊,你不知道你画蛇添足了,差点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