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秦霜的脸上满是羞红之色。
似乎,发觉到了自己的话有点儿歧义,让秦霜十分地窘迫。
楚天寒这个时候,也没有痘秦霜的心情。
毕竟,这个时候,其实,楚天寒还是有正事要跟秦霜谈的。
“秦霜老师,其实,这个时候,我还真的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楚天寒说道。
“你说吧,什么事情。只要是你能够抓到偷拍的那个人,不是特别过分的条件,你尽管直说就行。”
楚天寒顿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我来松江,其实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可能不能全勤出勤你的课了,想要跟秦霜老师请个假,希望秦霜老师能够批准。你放心,虽然,我不经常来上课,但是,我保证,我的功课,绝对不会拉下。”
功课这种事情,对于楚天寒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毕竟, 在大学之中的那些课本上的东西,对于楚天寒来说,简直是太过地简单了。
而楚天寒在山上跟老家伙学的那些中医岐黄之术的东西,那才是真正地晦涩难懂!
就拿楚天寒现在寻找的古武医经的下半卷来说,对于一般的人,根本就是看不懂的东西。
而以楚天寒的天赋,也仅仅是能够看懂上半卷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楚天寒一直以来,才说自己仅仅是修习了中医歧黄之术的一点儿皮毛而已。
不过,在秦霜听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什么?你要逃课,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逃课?”
秦霜作为学校的老师,最看不惯的就是学生逃课。
尤其是中医系的学生。
毕竟,秦霜是中医系毕业的,只要想要学好中医的难度。
这可不仅仅是通过学习就能知晓的东西,要不停地研究,反复地总结,才能在中医歧黄之术之中,获得这么一点儿小小的成就。
而楚天寒还没有开始学,就开始想到了逃课的事情,还号称自己的功课一定不会拉下,这在秦霜看来,简直就是有辱中医歧黄之术的名字。
“秦霜老师,你听我给你解释,是这样的,我在入学之前,曾经学习过一段时间的中医歧黄之术,对于中医歧黄之术,也算是初窥门径,像是大学之中的那些浅显的东西,我早就已经学过了,所以,如果让我再学一遍的话,其实就是浪费时间。”
虽然,楚天寒的这句话,是实话,但是在秦霜的耳朵里面,这可简直就是对中医歧黄之术的莫大的侮辱啊!
尤其是对松江医科大学的中医系的侮辱。
什么叫做浪费时间?
难道,松江医科大学的中医系,就这么地不中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