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酒量两个字,秦寂然就觉得自己不好了,看了看郭泽凯,道:“颜衣酒量更好。”
实际上他们三个人昨天喝酒,每个人喝的都差不了多少,但根据结果分析,显然是颜衣的酒量最好。
郭泽凯被噎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是啊,不愧是女王陛下,连酒量都这么好,真是让人惭愧啊。”
是惭愧,他也惭愧,但是他不能说!秦寂然冷冷的瞪着郭泽凯,要不是郭泽凯,他也不会喝多了酒,都是郭泽凯的错!
“咳,你瞪我做什么,难道你昨天因为喝多了被女王大人给训了?”郭泽凯突然间就兴奋起来,十分好奇的盯着秦寂然看,那样子就是典型的幸灾乐锅。
被训还好了呢,至少说明这件事就过去了,但女王大人却是什么都没说,让他心里挺没底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什么出丑的事情。
秦寂然可不会觉得颜衣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总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颜衣才会如此不动声色,很难说会不会还在惦记着自己。
想到这里,秦寂然就觉得有些头痛了,和心上人斗智斗勇什么的,真心不适合他啊!
晚上,因为还有一天的拍摄任务,秦寂然还是要住在山庄里,只是当他用完了晚餐回去休息的时候,室内的电话却响了,服务人员通报,有人在山庄外想要见他,报出来的身份秦寂然也很熟悉,正是通过了几次电话的秦家老爷子的贴身助理张远卓。
见还是不见?秦寂然只觉得厌烦,想到秦家,想到生日宴上秦家人的态度,他就根本不想理会什么秦家,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孤儿,就算是父母双亡无亲无故的那种,也要比现在这样的身份让他舒服!
最终秦寂然还是选择了见面,毕竟躲着不是办法,这一次不见,以后也总会有见到的时候。
秦寂然让人安排了一个小会客厅,张远卓也是一个人来的,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张远卓这人在a市也是小有名气的,可是说是助理界的金牌了,四十多岁,很早就跟在秦家老爷子身边,很是有话语权,也是秦老爷子的亲信,许多人秦寂然都没有他知道的多。
“秦先生,第一次见面,我是张远卓,秦老先生的助理,很高兴见到您。”张远卓对着秦寂然的态度很是恭敬,但这种人面上无论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却都不能代表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秦寂然没有见过张远卓,但只是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是一个十分精明的男人,也难怪可以跟在秦家老爷子身边二十多年。
“张先生,你应该知道,无论你来多少次,我的主意都不会变。”秦寂然的态度很冷漠,甚至连虚假的场面话都不愿意说,直接就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秦先生,您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秦老先生会怎样立遗嘱吗?也许会和您有关系呢。”张远卓说着这话的同时,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秦寂然的脸上,他不相信秦寂然对秦家的遗产不感兴趣,尤其是这份遗产十分有可能与他有关的时候!
金钱,权势,哪有人会不喜欢呢,在他看来,秦寂然虽然是影帝,却也不过是一个艺人罢了,哪能与秦家的财势比较,而且还有苏家的问题,他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分析,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比自己强势,秦寂然难道就不想继承秦家的遗产,然后站在一个和苏家平等的位置上?
为了说服秦寂然,张远卓也是思考了许多问题,这才在秦老爷子的示意下,登门拜访。
而选择在这个山庄里拜会秦寂然,也是张远卓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毕竟他要用遗产诱惑秦寂然去见秦老爷子一面,这些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不想让苏家的人插手,所以才找了这样的一个时机。
秦寂然就觉得这张远卓脑子是有问题吧,他都拒绝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问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呢!
秦寂然生气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了:“你喜欢钱,愿意为了钱去做任何事,甚至是愿意为了遗产而去认丢弃自己的人做父亲,但是我不愿意,我不想和秦家有任何关系,他们给我的任何东西,就算是十亿百亿,我也不屑要,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张远卓的脸色变得难看了,秦寂然这明显是说他在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说出来可就让人觉得难堪了。
“秦先生,你没有必要人身攻击吧。”张远卓脸色有些阴沉,但想到自己来这里的任务,却还是不能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