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蛋生 九十九用书生 2504 字 2天前

他有些期待,任冉给了他这样的惊喜,那这位任歌又会给他带来什么呢?

任天行没奢忘人哥会是龙子,神兽之属,终他这一生能见到一个已经是莫大的福缘。他只以为人哥会是另一种灵兽,多半跟这只雷空还有些关系,可是他握着人哥的手,灵气只刚稍微探出一点点,竟然一路畅通无阻,轻车熟路的就奔人哥的丹田去了,若非他们的心法乃一脉相承,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可自己天剑门,何曾有过这么个遗落在外的弟子?

任天行进一步探查,结果却是越查越心惊,这个少年,竟然是难得的纯阴剑体,五行绝脉,诸法不通,天生就只能走剑修这条道。

是为这个,她才明知自己身份有泄漏的嫌疑,还冒险要加入天剑门的吗?

任天行若有所思地看了任冉一眼。

可是任天行更不明白了,这等天才,早该被送进内门主峰好好栽培起来了才是,怎么反会流落在外面了?

莫不成哪个弃徒私自授了他法诀不成,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你且告诉我,你这心法究竟是谁传授给你的?”

任天行放下人哥的手,严肃地发问。

人哥抿了抿嘴,不肯回答。

任冉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这种近乎于质问的口气也的确让人感到不爽。

因此任冉也不急着抛出天一大能了,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须不是在你们天剑门偷师得来的。”

任天行噎了一下,也有些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眼前这两个毕竟还都只是孩子,便是有人私授了他们心法,那也不能算是他们的错,该当好声好气询问才是。

“咳咳。”

任天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并不是在怪你们,只是这一点至关重要,还请你们如实回答。”

任冉“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答道:“不止有那部心法,还有一部配套的剑诀,另外包括我学的炼丹、功法还有一些我还没来得及学的功法,还有这个石室、里面的丹炉什么的,都是你们门派那位名叫天一的大能留下的。”

“师祖?”

任天行霍然一惊,一指这三间石室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说这里都是我们天剑门师祖留下来的。”

任冉也吓了一跳:“怎么,天一大能不是你的师兄弟吗,怎么就成了师祖了?”

“呃……”

任天行一瞬间想明白了任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解释说:“天字乃我们天剑门最为尊贵的一个字,除去我们师祖是原先名字里有的,剩下的都是历代门主升为门主之添后加的。比如我,原先叫任行,成为天剑门门主之后才改名为任天行的。”

这规矩可也太古怪了些,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吗?

任冉心中嘀咕。

但这是别人家的事,可没有她置啄的余地。

——就算以后不再是别人家,跟自己有关系了,这样的事也不是她这个没什么份量的人可以非议的。

“喏,”任冉拿眼睛往桌子上那么一瞟,示意任天行说:“那就是天……你们师祖留下的手书。”

任天行也顾不得任冉话语中对于师祖似乎不够恭敬,急切地凭空抓过了那本书,一目十行地扫完了内容。

掩上书卷后,任天行沉默一会儿,而后对任冉他们说:“师祖大约是当年游历的时候不经意经过了这里,顺手留下了道统。原意是在这个空间留下修道的火种,不想却被你们得到了,这也是你们的福缘。现在任歌的心法来历已经不再有疑问,我这就可以告诉你们,你们通过了我的验查,从这一刻起,你们就是我天剑门人了!”

任冉拉着人哥,肃然答道:“是。”

任天行又正色叮嘱说:“你们既入了我天剑门,便要守我天剑门的规矩,扬我天剑门的威风。不得擅自欺凌弱小,抹黑门派名声;亦不得妄自出头,折损己身。凡事当尽心尽力而为,勿要懈怠,好好修炼为上。”

任冉体味着这些话中的告诫与关心,拉着人哥,肃然又答了个:“是!”

☆、第27章

随后就是归程。

只是任天行始终惦记着早日让鸟妈咳咳(消音),从而孕育出一批雷空幼崽,刚一回门派就急急忙忙出去寻找雷鸟去了,只把任冉、任歌(现在要有名字了),还有鸟妈随随便便往自己洞府一丢,又留下一句一会儿自有人来照顾他们。

任冉等得无聊,牵着任歌参观任天行的洞府。

任天行的洞府可以说是相当的高大上。如果之前她们那个石室只是筒子楼的话,这个洞府就是豪华别墅,面积大了不少不说,室内陈设更是不一般。

倒也不是一味的堆金砌玉,装点法宝,但一涨黑金绣纹的地毯便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又有一种极其舒适的气息,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温馨的起居住处,而不只是一个冷清的修炼所在。

这些都还好说,最让任冉羡慕的是,这里的灵气相比修炼室浓郁了不知凡几。

无需什么聚灵阵,随随便便往哪里一站,轻轻吸一口气,就是透体的清爽与舒服。

也不知道单是门主、又或一些有身份的人住处是这样,还是整个天剑门都这样?如果是后者的话,他们以后修炼的速度必加快不少!

任冉私心里自然期望是后者,不过她感觉不大可能。

修真小说中,修士等级制度格外森严,大多门派弟子的住处都是跟着修为走得,修为越高者所占洞府也就越好,修为差些的,只好在灵气不是那么充裕的地方修炼。

正想着,洞府的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五六岁,扎着两个简单的小包子发髻,着了一身嫩黄嫩黄的小襦裙,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格外可爱。

这莫不是是任天行的什么人?

任冉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