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令只是怕那些人还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到时候顺藤摸瓜给查了出来,他这个父母官就不用当了。
捕快想了想,道:“大人说的对,我这就多派人手去凉国上下寻之。”
“快去快去。”知令忙摆手。
出了衙门后,那捕头叉着腰,望着外头的日头,坐在了阴凉处。
“头儿,你说大人这是不是存心的瞧着咱们整日闲的慌,给我们找事儿做呢。”一个跟班抱怨的跟后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实在不想动了。
“嗨,你就别说了。大人让我们做什么,咱还能不做么?还是早些找到早些完工吧。”另一个鄙夷的望着前一个跟班道。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没人跟你说话。”他嘴中嘀咕着,恹恹道。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行去了别处。
“头儿,要不咱们还是多找点人打听打听吧。”
“成吧,现在就去找。”捕头起身,拍了拍灰尘。
末了,一行人在大街上肆意的搜查着。
这时候纳兰清如却在一寻常不过的府邸里住着。
“有回信了么?”她极其傲慢的看着心腹。
“还没有。”
“什么?不是昨天就让你差信回去了么?什么叫还没有。你是不是不把本小姐当回事,你看我现在落魄了就觉得没有心思跟着我了是么。”纳兰清如以为心腹不上心,还没有将信差回去。
不然一般当晚或者第二日早早就到了,此番都快要日落了。
“不是的主子。昨日您方写完,属下就送出去了。还是再等等吧,许是因何事耽搁了。”心腹也不恼,劝道。
她没话说,便寻了个地方,开始考虑自己该如何攀附权贵,在凉国驻足。
这夜,西谟国大理寺内。
烛火燃燃着,在一个闷热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狱里,关着不少的罪犯。
那活下来的流汉被押进了单独一间房审讯。
主掌使的手中拿着一块烫板,他左右的翻转着,还吹了吹灰,道:“说吧,为什么要残害无辜的西谟女子。”
那流汉知道自己是死罪难逃的,便道:“玩呀,兴致来了就去抢个如花女子过来强了,还能有啥子理由。”
主掌使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将烫板放在那火炉上细细的烤着,“玩?老夫让你玩。”
言罢,便迅速的将其烫在了流汉的胸口处,发出了滋滋作响的声音以及惊悚的惨叫声。
地下牢狱里处处充斥着发霉与血腥的味道。
一些被关押的犯人们都争相好奇的看热闹,不知是何人敢惹怒掌事使,上来就烫,啧啧。
那流汉剧烈的反抗着,但他身上的绳索不知是什么宝贝,禁锢的一下也挣脱不开来。
他惨叫着,本就是丑陋的脸更加狰狞粗犷万分。
“要是我家大王知道了,是觉得不会放过你的。”
掌事使的眼睛亮了亮。
他停了下来,摸了把胡须,故意套他的话道:“你那个大王算个什么?”
流汉听自家大王被言辞侮辱,便破口大骂道:“大王是边疆最强大的主上,你们这个破皇帝永远也无法降下他!”
一言出落,整个地下牢狱先是寂静了一片,再是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
那些在里头干活的人纷纷好奇的投过来眼光。
暗想着到底是什么蛮子,敢连他们的皇上都骂,不要命了。
“是你们的大王派你们过来西谟做这些事的?说!”掌事使的眼神都能杀人的凶狠。
流汉最是不屑别人对他硬,便隐忍着烫板余留的痛苦,死活都不张嘴。
“不想开口?老夫成全你!”他将刑具拿了上来,有一蛊里,含有巨多的成虫。
望着里头攒动的乌漆墨黑之物,流汉咽了口唾沫。
他改主意了,便骇然道:“不是我们大王教唆的,不是。”
掌事使一听这话,就晓得他说的不是事实,便将里头的成虫放了出来,倒了一些在其身上。
瞬时,流汉感觉浑身痒痒一片,过了一会儿,便开始了剧烈的疼痛,犹如雷击一般,灵魂都要出窍。
看在他奄奄一息时,掌事使迅速倒下了一滩水物,那些成虫便爬了下来,聚集在了那地面上。
“老夫告诉你,这只是一小部分。识相的就给我说实话!听到没有!”他暴喝一声。
流汉喘着粗气,道:“不是我们大王教唆的,是我们自行入境的。”
还不说实话,还不说实话!
那些被关押的罪犯都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那受审的到底是何蛮子?
掌事使的耐心到了极点,他盛怒的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抽出了一把刀剑,就要砍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