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突如其来的摩擦,私处火辣辣地烧灼,她怕得一哆嗦,没忍住叫出了声。
“乖,把它放进去暖暖,一下就好。”
他骗人,明明那东西烫的很,还想怎么暖。
溪曦不肯,江酬就吻她,吻到唾液漏到枕头上,吻到她软了身子,吻到理智全无。
“都湿了,想要了是不是,乖,摸一摸它。”
他的手抓起她的,伸到臀部后方沿着股沟滑下去,指尖触碰到龟头,她躲不过,只能轻轻揉握着。
等他松了手,她还傻傻握着,轻一阵浅一阵地给他撸管。
是真的很湿了,沾上了自己的水液,肉棒滑得握不住。
她被诱惑了,矜持好像走了一大半。
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就一下?”
“嗯。”男人保证,眼里清澈一片,很可信。
明知是骗人的话,她浑然假意地信了。
往床边退了些,密不透风的两人间流出了空隙,凭着感觉找到紧闭的口。
她深呼吸,把着他的火热,往甬道口顶了顶。
只是破了道缝,没敢插进去。
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昨天才放进去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而现在……
他的那处,比五根手指团成团还吓人。
溪曦不敢也是正常的。
箭在弦上。
江酬等她服软等到冷汗连连,眼看就差最后一撞了,她又退缩不前了。
所有的耐心都消磨殆尽。
男人一口吻住女人的红唇,与此同时闲置在腰间的手猛的一收,另一只掌心抓着臀部往胯下顶。
很自然的闯进去,痛楚只在一瞬间,快感却是延绵不断的。
溪曦惊呼一声,也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早料到她的反应,所以套路都正中下怀。
好像是气他的粗鲁,怀里的小妖精开始反抗了,扭着身子不合作。
也就只挣扎了几秒,马上就在男人的耸动下娇软了所有。
硕大的肉棒挤开无处嫩肉,直至花心深处。
很久没有如此肆意妄为了,江酬是爽到了,眉眼松弛,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带着安抚和讨好。
溪曦不一样,舒爽和快感都有,也有酸麻的胀腹感。
反正没他快活。
“轻一点……啊…疼…”
这身子太久没尝到甜头了,一上来就这么凶,没一会儿就吃不消了。
她娇气地喊疼,也不知为什么,开了荤的男人反而越来劲了。
江酬知道她疼。
她浑身紧绷,嫩穴紧紧地缩着,绞得鸡巴生疼,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才稍稍缓了要命的紧致。
一下两下后,节奏越来越快,汁水横流,滑腻的体液和淫秽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
溪曦咬着唇,身子被他插地一颠一颤,慌乱中抓着他的小臂,指甲留下一道红痕。
她抓伤他了,痛楚催化了男人的兽性。
“喜欢吗,宝贝,老公的大鸡巴操的小逼爽吗。”
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让全身粉红的小妖精更添迤逦,她诚实地点点头,不否认这一刻的快乐销魂全拜他所赐。
“乖,叫出来,老公喜欢听你叫。”男人的浑话越来越过分了。
溪曦脸皮薄,不打算顺他的意。
却不想被男人一记深入浅出装得眼冒金星,红唇轻轻张开,媚人的浪叫伴着清晨的哑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他得逞了,笑得很风骚,一口口亲着可人儿:“真乖。”
一早上的光阴,被他们消磨殆尽。
等susan找上门来,溪曦又昏睡过去了。
江酬开的门,看到来人,只是轻描淡写地告知:“她还在休息。”
男人穿着得体的衬衣,衣襟处的口子松了一颗,暗红色的星星点点漏出来了几朵。
susan心知肚明,前些天还闹分手的两人现在已经滚完床单旧事不提了。
这就算翻篇了。
“上午的戏份推到下午,先拍其他人的镜头吧。”话里的意思是,谁都不准打扰她休息。
一个堂堂商业巨子,指挥起戏剧来也是驾轻就熟。
susan点头答应,没辙,谁出钱谁就是爸爸,转身就给导演打了电话调整行程。
关了门,江酬回到床边,看着梦颜甜美的人睡得正香。
突如其来的满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直达心底。
江醒送他下山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阿酬,这就是我想过的日子。”
下山的漫漫险途里,他一直回味,也开始反问。
他想过的日子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刘溪曦的身影就没从脑子离开过。
在廉价潮气的小宾馆里,他盯着天花板的老式吊灯一夜无眠。
其实并没有答案。
江醒用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和割舍换来的认清,他没病没灾一路平坦的浅薄人生,哪那么容易领悟。
再后来遇见独自漫步在路边的她,江酬突然参透了一点点边角。
见到她的那一秒,像烟火爆炸的五脏六腑,心花怒放的每一个细胞,从未有过和无法比拟的心跳声。
半生欢喜,无边坦荡,全部的他,好像都与她相关。
不过是。
有她的日子,就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