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犹如*,在床上一阵翻滚拥吻,却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扰。
门外,弘炎跪在地上,就像是刻意来打断她们亲热的,隔着门朗声喊道:“主上,您现在还不可行房。”
两人的动作一顿,妖也的眼中滑过戾气:“滚!”
“主上,在和湘君完婚前,您不能宠幸任何人,否则,您只怕不能回去了……”在外面的弘炎再次道。
妖也推开身上的冥墨烈,在身上披上一件外套,走出去,姿态好似妖媚的倚着身后的门,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何意?”
弘炎低着头,不敢随意的扫视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只低着头,姿态卑微的道:“主上,老族长说,湘君是您命定的夫君,在那之前,您不可和任何人合体。”
妖也望着他沉思,她知道他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
湘君身上那神秘的法力是需要干净的身体承接,而仙也没有碰弘炎,估计也有这层原因在,她需要的是湘君身上那股神秘的法力,遂一直保持着身体的洁净。
而她若先行与别人行房,就相当于将那湘君身上的法力拱手让给了她。
她倒是不稀罕那湘君,也不稀罕什么法力,只是就这么让她得到了法力,那可就不好玩了。
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弘炎,挥手道:“知道了,你回到她身边去,不要在本座眼前晃,看着碍眼。”言罢,转身进门,门关上前,看到另外两个身影同时走来,又停了一下道:“告诉他们,本座不是开玩笑的,既然是伏在她身边二十年了,就继续去伏着,若本座哪一日需要你们,自会传唤,不需要,你们就一直伏着!”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地上的弘炎,以及身后走来的两人同时面色雪白,眼神痛楚。
回到房间的妖也脸色同样难看,说她无情也好,甚至是变态也好,有些东西,只要旁人沾染了半分,她就不会再要!即使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四兽。
尤其是明知道那是一个冒牌货,竟还能一护二十年,饶是为了潜伏,她也无法再接受。
冥墨烈坐在床沿,本在她推开他出去之时,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又听着两人在门外的谈话,恨不得冲出去将她直接掠走!管他什么雅娜人,什么长生不老,什么湘君,什么法力!
可是,即使心里的妒火都要将他焚烧了,他也将这股冲动忍下了,只因,爱她,舍不得她,尤其是在知道她的身份被别的人夺走后,更不能再让她受其他委屈。
这会看着她进来,脸色比他还难看,又听到她最后那些话,心中多少是舒服了一些。
至于什么湘君,他还不能着急,他要在她尚且还不懂爱时,教会她爱,且只爱他一个!
短短几十年又如何!把握当前最重要不是吗?
更何况世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千千万万,或许他诚心的去找,总会找到些什么陪她一起活下去的。
☆、【202】 动情之初
想通了这些,冥墨烈心情瞬间也开朗很多,他走到那方还板着脸的妖也身边,将她拥进了怀里,抱到床上坐好。
冥墨烈在她身边坐下,望着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他环上她的腰,轻声道:“别皱眉,妖儿。”
妖也眯眼,突然不知为何轻笑了起来,转而倚靠在他的怀中,伸出手缠上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他光洁的下巴,伸手勾了勾他线条完美的侧颈,不时的凑唇去亲吻,笑问:“妖儿?新称呼?”
冥墨烈在她的勾引下呼吸越发的急促,缓缓的低下头贴上她的唇,反复的用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轻声道:“嗯,你不喜欢我唤雪儿,那就唤妖儿,好不好?”
妖也点头,挑眉:“当然,你是本座的宠男,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宠男……
真不是冥墨烈故意的,这个词每每听到一次,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想要抽搐,他低眉望着她,用脸颊亲昵的摩擦着她的小脸问:“妖儿,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不管她去哪儿,他都跟着,他是她的宠男不是,自是要随时跟着,发挥他宠男的功能。
妖也从他怀里支出身子,想了想,唇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当然是要引蛇出洞啊。”
想到什么,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三人竟然还守在门口,不自觉地蹙了眉,眉宇间是真真切切的厌恶,只是扫了一眼,就朝空中某个方向道:“啸天。”
啸天闪身出来,立在她身前,蓝色的眸子温情的看着她。
冥墨烈一听到这两个字,动作比思绪更快,人已经追了出来,立在她的身后,神色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说出什么要谁侍寝的话来。
妖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只是望着啸天道:“那人来瑶城山庄了吗?”
“来了。”啸天也不问谁,直接答道。
妖也点点头,吩咐道:“唤他来,本座有事交代他。”
啸天领命而下,妖也未多看身后的三人一眼,转身进房,身后的冥墨烈也跟着进来。
妖也没骨头一样的伏在软榻上,一边的冥墨烈自发的在她身边躺下,还动作亲昵的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青丝,不时的用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感受着顺滑的触感。
他低垂着眸子,眼中闪过暗色的光线,貌似不经意的问:“妖儿,你还记得尘吗?”
妖也转身,与他近距离的对视着,伸手抚上他的唇,食指细细的摩挲着他的唇瓣,半眯着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特殊的情绪,道:“自是记得,怎么?”
冥墨烈低眸,贴向她的后背,两只眼睛在她脸上游移,却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情绪:“那妖儿伤心吗?”
妖也身体向后倒去,嘴角上扬,近乎无情的道:“不伤心。”
冥墨烈闻言,墨色的眸子颜色更暗,心中更是五味陈杂,说不出的感受,他只是更加的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情的道了句:“妖儿,我爱你,很爱很爱,我不要求你爱我,但是你要记住我爱你。”
记住他的爱,记住他的温柔,从而记住他这个人。
在别人眼中,或许得到不伤心这三个,绝对会觉得她很无情冷酷,可是他知道,她不是无情,她只是还不懂情,她的心不是铜墙铁壁,而是最纯净的玻璃,不能太急,要慢慢的来,否则操之过急只会得到一地粉碎的玻璃渣,伤人伤己。
或许,他这也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罢了,可是如今,抱着这样的她,他也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