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昨晚上的接风宴席结束后,管宁和蔡老爷子回到蔡府后,二人乘着酒性又在讨论汉语拼音方法和文字断句方法之事,蔡老爷子又把吕宁教给他的那种记录歌曲演唱的方法拿出来给管宁细看。二人边谈边感叹,怎么也想不到这种让人惊世骇俗的东西会出自吕宁之口。对吕宁本人更是像迷雾一样,实在搞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人,吕宁对他们编的故事当然他们都不会相信,只知道吕宁不愿意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吧啦。
蔡老爷子道:“幼安,和你说实话,子弈虽然是我的未来女婿,但我对他可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身上有太多的神秘感,也有太多的秘密,我也看不清楚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他偶尔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让人十分震惊,你说他大字不识一个,那他又能用什么简化汉字写信,你说他识字呢,那却一个字都认不出来,他只会说,不会写,你说他不认识字吗?他能用简化汉字与信。我让女儿问过他,那小子可嘴巴紧得很,啥都问不出,只是被逼急了就来一句,等以后如果时机成熟的话再说,什么样才叫时机成熟啊!”
管宁叹了口气道:“我在辽西也听过他的各种传说,什么样的都有,百姓嘴中的传说他是大汉朝的英雄,士子、官员嘴中把他说成是恶魔,有钱的大家氏族说他是土匪。但我本人在想,一个敢于对外夷铁骑决战,并爱民如子的人,怎么可能是恶魔呢,大户人家说他是土匪那是他没有照顾他们的利益,士子们主要是对他出身贫寒,又干过绑架士子,无旨进攻丁原的并州等抱有成见。但通过今天来看,我觉得此人非大奸大逆之人,此人的学识我估计可能连你我都无法与他相比,只是他一贯假装成粗野、狂傲,胆大妄为的样子。”
蔡老爷子唉声叹气的道:“是啊幼安,他小子对我说懂天象,能看清楚一些大事的发生,但具我观察,他应该不会看天象,那是他忽悠老夫,但他有些事情确说得很准,这让我难以置信。”
管宁卟嘀的笑了一声道:“是啊,这小子,别看他一付疯疯癫癫的样子,其实很有机谋,连我也是被他不知不觉间就给绕了进去,莫明其妙的就做了他的师傅,他那是为了向我拜师学习儒学,他不过是想让我来为他张目(古代张目就是宣传的意思),包括伯喈你也是一样,也是他预谋好的。但此人不坏,我到不后悔收他为徒之事。我也知道自己教不了他什么东西,他随口说出的那些新词确让人震惊,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这些话,都是他在不同的场合说出来的,确每一句都是经典名言,我自问说不出这样的绝世佳句。”
蔡老爷子道:“算啦幼安,休息吧,明天还要听那小子说教呢。”
吕宁让蔡琰把搞好的汉语拼音方案和文字断句的标点符号方法,重新抄收了二份,她也回房间去补觉去啦,吕宁也要适当的休息一下,否则怎么去讲啊,吕宁现在都是头晕目眩,脑袋晕头转向的,去了不是又要闹笑话。等吕宁休息好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啦,起床洗漱结束后,吕宁稍吃了点东西,这才起身向府衙大厅去,到时看到大家老早就在等吕宁一个人了,估计是等了好时间了吧,吕宁歉意的道:“对不起啊师傅、蔡老爷子、诸位,昨晚上为搞这玩艺儿,工作到天亮,我小鼾了一下,让你们久等啦。”吕宁坐下后又道:“今天这东西,估计文职官员会有兴趣,将军们应该没有多少兴趣,你们大家愿意听的就听,不想听的随时都可以离开去做别的工作,不要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