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贾琏交出来,叫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忠顺王爷冷笑着说。
贾琏从马上滑下来,笑看了忠顺王爷一眼。
“快将姓许的女人拉来,本王要叫他亲眼瞧见本王送那女人下地府。”忠顺王爷又冷笑一声。
贾琏站在马边,就笑说道:“王爷何必为难女人?”
忠顺王爷冷笑着说道:“贾琏,你给本王的名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莫非这就是你的后招?能将本王逼到如今这地步,叫本王腹背受敌,你也算是个能人了。”
贾琏将手按在马上,忽然见洪二老爷跑到他身边来,紧紧地将他护在怀中。
“老二,快过来。”洪和隆焦急地喊了一声。
忠顺王爷不耐烦地说道:“还没将那女人领来?“
“回王爷,陈也俊跑到那女人房里,将那女人杀了。”忽然,长史官过来说道。
忠顺王爷冷笑着说道:“贾琏,你老婆没了。”
贾琏怔怔地呆住,回头问南安郡王:“你没将陈也俊弄死?“
南安郡王却忽然伸出手指来向贾琏脸上点去,随后望着手指上的水痕,慢慢地领着部下向后一步步退去。
贾琏伸手向自己脸上摸去,见竟不知何时已经落下泪来,见掉了眼泪,登时便又笑了起来。
“疯疯癫癫!“忠顺王爷冷笑一声,挥舞着剑就向贾琏砍来。
“王爷,不可伤了我二弟。“洪和隆忙挡在忠顺王爷跟前。
“王爷,北静王领着人过来了,王爷快走。“长史官又着急地说道。
洪和隆闻言,拉扯了两下洪二老爷,见他不肯走,跺了跺脚,就用力托着忠顺王爷上马,带着忠顺王爷就向城外杀去。
“北静王——“南安郡王念叨了一声,忽然一笑,“好,陈也俊既然杀了姓许的女人,我就杀了北静王给你看!左右陈也俊说那北静王待你很是不同,只怕你们之间也不干净。”
“他是我妹夫。”
“你也是我妹夫。“
贾琏蹙了蹙眉,见洪二老爷还挡在他身边,就说道:“去找个有吃的地方吃饭去吧。”
听见一个吃字,洪二老爷眼前一亮,立时就向东街跑去。
南安郡王冷笑一声,又挥手令部下将贾琏拖回灵堂内,叫人给他换上大红的衣裳胸前给他挂上红花,点了两支红蜡烛,令部下向城外杀去,就静静埋伏在棺材后。
“你何必呢?”贾琏轻声问,只听着外头的厮杀声越来越近了。
南安郡王收敛着呼吸声,轻声说道:“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多拉着一个人做垫背,我死得才舒坦。这都怪你,谁叫你不肯去平安州?”
又是平安州……贾琏在心里叹息一声,有气无力地坐在灵堂前,忽然听见外头脚步声传来,于是向外看去,先瞧见了北静王府的兵马,听有人连声喊着“琏二爷在这“,就心知北静王要过来了,果然,再抬头,就见北静王一身戎装地大步走了进来。
“找了你好久。“北静王说。
“小心。“贾琏喊了一声。
水溶一怔,忽然见棺材后杀出一人,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拔出剑来,认出是南安郡王,冷笑着问道:“你还不束手就擒?老王爷有你这样的儿子,一辈子的英名全毁了。”
南 安郡王冷笑一声,“还敢提我父王?”作势要向贾琏砍去,见水溶出手相救,就冷笑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于是伸手抓了贾琏在身前做挡箭牌,见北静 王唯恐伤到贾琏连连后退,不禁冷笑连连,暗道果然叫他猜中了,瞅见北静王躲闪中露出破绽,就提着剑一剑刺了过去,谁知手上抓着贾琏奋力一挺,横着滚到剑 上。
“你——“南安郡王不料贾琏竟会舍身去救北静王,登时将剑向后撤去,见北静王抱住贾琏,又见还有官兵过来,就忙提着剑向外奔去。
“你这是何苦?“水溶忙抱着贾琏跪在地上,见他腹上划开一道伤痕,血如泉涌,待要去查看深浅,又怕碰到伤处,举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