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我可总算把你娶到手了……”令狐源虽然醉了,却还是记着一路把楚雪熙拖到床边,撕扯起了他的衣服,边口水四溅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幻想着扒光你的衣服好好地压着你玩一场了,如今总算得偿所愿,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小美人,待会记得可得好好地伺候姑奶奶我,让我好好爽爽,知道吗?” 楚雪熙被她的话说得满脸羞愤,条件反射之下他徒劳的伸手想要抵抗,然而他的力气却哪里比得过习武之人。也许今夜令狐源是因为总算娶到了美人所以放肆了,也或许她喝醉了所以口不择言,总之她一边重手重脚地扯着楚雪熙身上的衣服,一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听得锦瑟也在柜子里数度想泪奔。
这这这……这江湖中人也太奔放了吧……而且天知道她对听这种壁角可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很快的,楚雪熙就被令狐源赤条条地剥了个干净,露出了一身美妙的少年胴/体,那细腻莹润的皮肤显然是经过一番保养,而那纤细的腰线与修长的四肢更是让令狐源看得啧啧直叹,楚雪熙抵挡不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令狐源粗暴地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他只得双眸含泪,紧咬着下唇,一边试图用手遮挡着自己,一边蜷缩着身体朝床内躲去,完全忘记了自己原先想要诱惑这个女人,好好邀宠的初衷。毕竟他尚是处子,这样意料之外的情形实在是让他感觉到深深的耻辱,一瞬间都恨不得悔婚直接逃跑。看到他此番我见犹怜的姿态,令狐源已经开始喘息和控制不住自己了,见楚雪熙朝床内不停地闪躲,不由喘着粗气一笑,伸手就对着他的脚腕一抓,楚雪熙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令狐源轻易地就把他白皙赤/裸的身体给拉到了近前处,楚雪熙满脸涨红,用力踢腾,双手乱挠,如此挣扎她反而更觉有趣,于是她跨前一步顺着床沿用自己的腿将他的两腿往下用力压住,然后再用一只手将他的两手架高抓起,如此一来,楚雪熙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分毫毕露的展现在了令狐源的眼前,看着眼前的少年身躯,令狐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犹如猎人捕捉到了猎物一般开始目不转睛地仔细审视着他全身,待看到他手臂上的守宫砂时满意地露出一抹邪笑,遂又往下看了下去,一寸肌肤也不放过。楚雪熙满面涨红,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扎着却完全适得其反,他的扭动似乎使得眼前的场面更加香艳,令狐源咽了口口水,赞道:“美,真美,姑奶奶已经娶了的十几人里头,如今看起来你算是最标致的,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样。”她忍不住用那只空余的手揉弄起了他胸前的粉嫩并摸遍了他全身,尤其是某处禁地更是手段熟练地反复流连,楚雪熙心中悲愤但却无法抵挡身体敏感的本能反应,令狐源见他如此,边继续轻佻地玩弄着边用言辞侮辱他道:“不错,真不错,看不出你也是个荡的,一会玩起来一定带劲。”
楚雪熙生平从未受到如此对待,他自小就把当成大家公子一样要求,学习琴棋书画,精心保养周身的皮肤,培养自己的妩媚仪态,他自认比之那些贵族公子也分毫不差,平日里也有不少女子为他神魂颠倒,为博他一笑无所不用其极,在出嫁之前,他甚至连手都未必能让其他女人碰过一下,人前更永远是一副纯洁清雅的姿态。可即使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他也绝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新婚之夜就被妻主当成一个玩物如此肆意侮辱。从令狐源的态度上,他不难看出自己的确就是个玩物罢了,只不过在她眼里暂时比其他人新鲜,等这股劲过了,她肯定还会再娶第十九房,二十房侧室,而他先前所幻想的虏获对方的心然后爬上主夫的位置,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做了一个极其愚蠢的决定,楚雪熙浑身颤抖,整个人犹如掉进了冰窟窿一般。此时,楚雪熙的颤抖明显极大地取悦了令狐源,她完全没有看出楚雪熙此时眼中越来越沉寂的绝望,反而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更加感觉燥热,连眼睛都红了几分。于是,她抽出自己的腰带,三两下的将楚雪熙的双手绑在了床沿,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根绳子,将他的双腿打开,一边一个捆在两边的床脚上。这样被大辣辣强行打开双腿的羞耻姿势终于让楚雪熙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喊着自己此时本应守在门外的小侍:“梅儿,救命,梅儿,快进来救我啊。”
奈何他门外的小侍早就被令狐源的下人给强行拖走了,令狐源的属下很了解她,她在床上的这个癖好江湖上其实鲜有人知,但是她的下属却是极其清楚地,故而每次都会替她安排好最安静放松的环境,绝不会让其他人打搅到她的兴致。
楚雪熙哭叫了半日始终没有动静,而令狐源却已经起身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了,她虽然喝醉了,却还是故意慢吞吞地,欣赏着此时床上正害怕得发抖脸色惨白的楚雪熙,看着他如今被迫完全展露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少年身体在她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仿佛待宰的羔羊跪在嗜血的狼面前,除了等待即将而来的凌辱便没有第二条路,她得意地笑了。这一幕,除了正君,几乎每一个她娶回来的侧室都曾经历过,而她最为开心的也是这种时刻,让一个平日里拿着端着自以为天下女人就该围着他转的大家公子,用最原始最羞耻的姿势绽放在她的面前求饶,能使她心理产生极大的快感,更能直接击溃这些公子们的心境,让他们从今往后认清现实少掉妄想。
令狐源有着女尊国女人最普遍的一个思想,那就是,除了正房,小侍们就是用来传宗接代和愉悦她们的,而对于这个原本普通出生如今在江湖上总算拼得一方地位的令狐源来说,她此生最大的乐趣当然就是享受这一点。正如锦瑟看到她时所猜测到的,令狐源的粗狂外表极其具有欺骗性,让人以为她只是个江湖草莽容易受人诱惑和控制,事实上恰恰相反,她是个聪明和懂得察言观色的狠角色。当初令狐源少年未成名时,她几乎一无所有,容貌粗陋,所有的世家公子们看待她的眼光都是不屑而嫌弃的,可如今呢,她扬名一方,功成名就,那些有野心的美人公子们还不是一个个倒贴上来给她做小。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要做小,进了她令狐源的门,那就得乖乖地昂下他们之前高昂的头颅,别以为令狐源会因为哪个人有几分姿色就会怜惜宠爱,恰恰相反,她会直接用最残忍的方式,击溃他们可笑的信心,让他们以后认命地乖乖做她令狐源的玩物。这也是令狐源这个一方霸主善于玩弄人心的厉害之处,也因此,如今她的后院,所有的侍君们,都如同被驯服过的兔子一般,无论曾经内心多么骄傲的美人,在见到她时也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在床上取悦求宠。相信若是楚雪熙早知道这一切,即便飘雪山庄再威名赫赫,恐怕他都不会嫁进来
第152章
“庄主如今应在新房内吧……”正君房内,程荣若有所思道,他走出浴池,让贴身的侍从为他擦拭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穿上了惯常的寝衣。
“是啊…一看那雪熙公子就是身娇肉贵的,也不知道熬过今夜会变成什么样子。”了解内情的侍从冷哼了一声,眸中充满着幸灾乐祸。
“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程荣摇摇头,接过侍从递来的热茶,低头吹了吹:“其实我也劝过庄主,不过她听不进罢了。”他叹息道,可是侍从知道,这不是正君真实的想法,谁会真的对自家妻主的侧室带有兄弟之情,正君虽然是个大度的,那大度也是建立在庄主对他始终如一的真正爱重上。
“也就公子您会这么想,那雪熙公子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否则庄主会莫名的在路上遇到他一个人独自出门还扭伤了脚?说什么为报恩以身相许,这套把戏谁看不出来?不就是攀扯不上盟主那棵大树所以才对着庄主下手吗?”
程荣嘴角微微扬起:“庄主当然也是明白的,不过,好歹是个美人又是个江湖上有名的美人,何不笑纳呢?再说你看后院这些侍君们,哪个不是自己贴上来的,庄主可没有逼过他们任何一人,你也知道庄主的性子,他们自己要送上门来,庄主自然不会客气。”
“这倒是,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心比天高,就说那个凤岚公子,居然敢在床地之间对庄主说您的不是,还不是当场被庄主一路从床上拖到了外院,赤条条地绑在树上一整夜。想当初,这凤岚公子一样是江湖上有名的大家公子,求娶之人也算是踏破了门槛,可他非要嫁给庄主……呵呵,如今身子都被下人们看了去,还谈什么大家公子,真正是好笑。”侍从边说边眉飞色舞地道,“不过庄主对您的一片心,还真是少有人及,如今除了对您,其他人再美还不是被庄主玩厌了就丢在脑后的,上回那个蓝媚公子在主院见到您居然敢给脸色看还不行礼,听说庄主回头就把他赐给了外院挑马粪的奴仆,怕他不从甚至直接点了穴送去的,啊呀,那个马夫可高兴坏了,说她这辈子就没碰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连连对庄主谢恩,当天夜里回来就硬压着那蓝媚公子翻来覆去倒腾了半宿,听说那蓝媚公子的叫声响的,整个后院的人都听见了。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歌喉好,会弹几首曲子么,当初还特特为在他们蓝家的宴席上邀请庄主,又弹又唱的对庄主献艺,如今可让他有机会唱个够了。”
程荣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你啊,这种破事以后就别提了,传出去也不好听,毕竟他们也都是伺候过庄主的人……”
侍从掩嘴一笑:“是是是,不过啊,我看这雪熙公子若是个识相的倒也罢了,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能取悦庄主几天。”
也许是正因为知道令狐源的这种充满报复心的凌厉性格,正君程荣才会对待所有的偏房内室都颇为大度甚至还略带同情,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整个后院,令狐源只信任和尊重自己。那些人的存在对妻主来说就只是一些消遣玩意罢了,她很清楚知道他们的目的,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把他们轻贱和玩弄,让他们从此服服帖帖地不敢生出一丝异心,无论这个人长得多美。
新房内,很快,脱光衣服后的令狐源露出了一身常年练武之人才有的古铜色肌肤,楚雪熙立即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所将要面临的一切,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道:“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庄主,今晚放过我…”,令狐源置若罔闻地把衣服一甩,狞笑着便径直朝着楚雪熙压了过去,在他的胸前舔舐挑逗了一会,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坐上了他的身体,后者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便是呜呜咽咽的抽泣求饶声,听上去凄惨极了。而柜子里闭着眼睛的锦瑟却直接一个哆嗦,恨不得自己的耳朵也聋了。
狠狠地揉弄着楚雪熙胸前的两点樱红,令狐源骑在楚雪熙的身上粗暴地活动着,口中不断地喘着粗气,满意地道:“带劲…果然带劲,就知道你们这些大家公子,骨子里没一个好的,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这身子还不是这么兴奋?嗯?”她居高临下,眼神不屑地看着楚雪熙漂亮的脸蛋,手下动作丝毫不见温柔地轻薄着他全身,只是说话时还带着酒醉后的结巴,“想不到……江湖上有名的美人雪熙公子,如今也只能躺在我令狐源身下被我玩个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个公子嫁给我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令狐源行走江湖几十年,看的也多了,今天你入门第一天,我……就明确地告诉你,你楚雪熙,在我眼里,就只配是个给人玩的货色,以为我令狐源是被你的美色迷住了?笑话……”她俯身凑近楚雪熙,在他的耳边道,“今夜就是为了好好教你规矩,入了我的门,就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低估我令狐源,知不知道?”
她的话无疑等于是在楚雪熙的心上戳着刀尖子,眼下他的身体随着令狐源的动作起起伏伏,心却已经被千刀万剐到完全说不出话来,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处心积虑换来的却是这么一个下场,楚雪熙深恨自己的愚蠢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此处,他随着令狐源的动作开始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可越是哭得凄惨,就引得令狐源越是动作狂放,最后他只能停下哭声,咬着牙忍耐着疼痛与一阵阵的快感交错在身上肆虐,听着令狐源嗯哼的满足叫唤声,只觉得满身满心都是耻辱。闭上眼他不愿意再看坐在自己身上的令狐源,也如死了一般的停止了扭动挣扎,很快的,一滴眼泪划过他的脸庞,因着没有情绪,他没几分钟就泄了元气。
“怎么,这就玩不动了?我还有很多花样呢。”令狐源有些失望地拍了拍少年漂亮的脸蛋,站起身再度重手重脚地肆意逗弄了几下他的身体却始终发现他没什么反应,直到楚雪熙实在忍受不了她的粗手粗脚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令狐源方才回过神来,没有注意到他咬着下唇忍耐的模样,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笑了笑,再度打个了酒嗝,摇摇晃晃地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一颗药丸,强行塞到了他的嘴里。
令狐源初初起身时,楚雪熙甚至还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的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而此时躲着的锦瑟也是舒了口气,偷偷抹了把头上的汗。这女尊世界的女人如果都是这样洞房的,她觉得她以后看到女人也会有心里阴影的。
谁料到,令狐源很快就转身回来,还朝楚雪熙的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
“乖,这可是好东西,有了这个,一会才会更有情趣,知道么?” 楚雪熙呜呜咽咽地不肯吞下去,却不料令狐源单手用力地摁住他的嘴巴硬塞了进去,“叫你吃就给我乖乖吃,不敢吃我现在就把你丢大街上,让人都好好…额…好好赏赏雪熙公子的春/色。”
一股酒气喷到楚雪熙的脸上,他不敢偏头,却瞧出了她眼中的威胁,楚雪熙害怕了,只能将药丸顺着喉咙吞了下去,很快,他绝望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上了身体,立即明白了这是给男人身体催情的药物,不会失去自己本身的意识,却能让身体本能的产生最原始的兴奋反应。看到楚雪熙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的又兴奋起来,令狐源十分满意,她再度骑身压了上去,发出舒服的呻/吟。而楚雪熙只能同样绝望地发出抽泣声。也许从另一个角度想,今夜令狐源也等于是替司马家的人报了仇也不一定,那叫什么司马琴的若是看到这一幕,想必会十分安慰吧,柜子里的锦瑟忽然苦笑着产生了这个念头。
这一次,令狐源玩得十分的尽兴,她不停地改变着捆绑楚雪熙身体的姿势,有一回甚至还把他直接吊起来站着玩弄。楚雪熙深恨这个药丸只能让自己的身体有反应,却偏偏不能迷糊自己的意识,否则糊涂地熬过去也算是个好事,眼下他却只能十分清醒的忍受着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着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做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羞辱姿势,而身为武林中的世家公子,他只是看起来娇弱其实底子并不差,体力很好,所以他只能从头到尾都眼睁睁地随着令狐源一遍遍地在他身上动作着,听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感受着身体上不断窜起的高/潮,雪白的肌肤更是被折磨得满是红痕。到最后,他甚至都麻木了,只是睁大着眼睛盯着不知名处盼着时间快点过去,看着看着,他突然发觉到了不对,那留着一条细缝的柜子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动了动。此时楚雪熙的姿势是双手被高高吊起,整个人是正正对着柜子站着的。因此,他只是观察了片刻就意识到柜子里面有人藏着。
“啊~~~”想到房间里居然有第三人全程看着他楚雪熙被凌辱的过程,甚至眼下恐怕都正在把他赤/裸的全身看个彻底,楚雪熙顿时浑身发寒,忍不住想要尖叫,却不料一出声,脸上就吃了令狐源一个巴掌,“你这是什么叫声?刚才像个死人一样的不肯叫,现在却又叫得那么难听……”
“不…不…”手被高高绑着,楚雪熙没法用手指出锦瑟藏身的位置,他被一巴掌打蒙了,刚回过神来想说话,却又是被令狐源一个巴掌反脸过去,后者仍旧还紧贴在他的身上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双手更按着他的臀部狠命揉捏着,“给我好好地叫,再叫得这么难听,我就揍死你。”
楚雪熙害怕极了,他满眼含泪,羞愤难当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令狐源满意地笑了,随即又是几下用力地动作,一边动她一边又道:“就知道你们这种什么雪熙公子都是装的,不叫则以,一叫却是如此的销魂。”楚雪熙被她不断侮辱着,身心都倍感折磨,却毫无办法。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姿势,令狐源边说边还用手拍了拍楚雪熙的脸蛋似乎是嘉奖,随即她把他的头发朝后一扯,逼得他不得不仰头把胸更贴近挺直到她的面前,然后令狐源又开始伸出舌头在他胸前啧啧舔舐啃咬了起来,惹得楚雪熙禁不住周身又是一阵阵的战栗。正如令狐源所说的,虽然他厌恶着眼前这个粗俗的女人,痛恨着她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却无法抵御她娴熟的技巧,于是,楚雪熙心中的耻辱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很快成为了巨大的反差,使得他开始逐渐沉沦在本能的反应中,口中更是一遍遍地开始越来越主动大声地发出令狐源想要的柔媚叫声。
然而但凡他清醒的片刻,他必然双眼通红,以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柜子,他此时已经清楚地想到,若对方果真是个女人,被令狐源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话,无疑她会杀了这个人泄愤,但同时也肯定也不会留下他这个等于同样失贞被对方看光的玩物,所以,他即使能说,为了保命也绝对不能拆穿。可是那柜子里的人今天把他这种耻辱的模样从头看到了尾,不论对方是男是女,楚雪熙都想杀了她泄愤。不得不说,楚雪熙毕竟还是用世家的标准来衡量令狐源了,事实上作为普通苦力出身又没读过圣贤书的令狐源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颜面,否则她当初也不会把凤岚公子绑在外院的树上任人欣赏。
锦瑟其实早就累极,她神情委顿地歪斜着头躺在柜子里,带着同样麻木的表情听着外面完全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歇的叫唤声,一个残暴一个做作,让她被迫成为了这个房内第二个备受折磨的可怜虫。在这种处境下,她压根就没兴趣看过去一眼,也就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楚雪熙的目光此时早就发现了她的所在,否则,以她的谨慎是绝对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的。
作为武林高手,令狐源的体力当然要比楚雪熙要好得多,楚雪熙的嗓音很不错,她发现他叫唤起来时,自己更容易有兴致,于是后来甚至一刻不停地要求他发出各种声音,甚至还要求他说一些求欢的话。而他一旦叫得不好或者有停滞,令狐源便会直接一个巴掌甩过去,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楚雪熙只能曲意奉承以避免令狐源的施暴,从一开始的被动忍受,到后来主动屈身迎合,发出的声音也从“嗯嗯啊啊”,到后来的“啊啊啊,用力…给我,嗯嗯,我受不了了,我要。” 楚雪熙的双眼越来越迷梦,神智也仿佛正逐渐远离,只能本能地迎合着令狐源,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喊声,他的心里其实正充满着痛苦与心酸,可这边哭边喊的模样却是极大地取悦了令狐源,使得她更疯狂更肆意地凌虐着他的身体。
最后,两人纠缠了几乎整整一夜,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令狐源才终于累极,朝床上一趴就睡了过去,甚至还打起了呼噜。楚雪熙终于解放了,可是……令狐源忘记替他解开绳子了,此时的他,是被四肢大开同时以跪坐着的姿势被绑在床沿边的,他的嗓子已经哭喊了大半夜,早就嘶哑了,浑身汗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原本一身白皙滑腻的肌肤也已布满了青紫痕迹,显得楚楚可怜,一看就是被禽兽肆虐过的,当然无一例外都是令狐源的杰作。
锦瑟感觉到声音终于停止了的片刻后,几乎想念阿弥陀佛,她赶快意识到自己得马上走,揉了揉早已酸胀的手脚,本以为床上的两人忙活了大半夜也该睡着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柜门。
这一推开,她傻眼了,那床沿边扭头侧对着她的光身子美少年,不就是刚才洞房的主角楚雪熙吗?此时他全身的悲惨状况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偏生他还用想要吃人的目光死盯着她看。
楚雪熙万万没有想到,柜子里面的居然是个女人。这一夜也许是他永生的噩梦,他不仅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粗暴地玩弄了一整夜,更被另一个样貌平常明显只是个下人的女人将他的身体给看光了去。比对他曾经的骄傲和高高在上,仿佛这辈子所有的耻辱,都在这两日降临到了楚雪熙的头上,让他几乎快要连活下去的欲/望都不存在了。但楚雪熙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以名节为生的贵族公子,而且他充满着强烈的野心,所以他咬牙忍住了自己想要求死的意念,不单忍住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甚至还不避不让地直直瞪大着眼睛回视着眼前同样瞪大着眼睛看光自己的女人,他要记住她的样貌,日后亲手杀了她。
锦瑟却觉得他很可怜,或许楚雪熙是个卑劣的男人,他带着目的想要嫁到飘雪山庄出人头地,为了对付自己不喜欢的人使出无耻的手段,可如今,锦瑟眼里看到的只是一个在清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然后咬着下唇死命瞪着自己的少年。他想杀了自己,这种心情她很理解,任凭谁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人撞见,都会有这样的情绪。锦瑟轻手轻脚地朝他走过去,楚雪熙的眼神不由一凝,她想干什么,难道也是想趁机轻薄他一番?可恨他此时嗓音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浑身酸痛,四肢也俱都无法动弹。
无视于他此时想要吃人的目光,锦瑟轻轻地在床脚边捡起一条最初被令狐源丢下用来在地上压着楚雪熙玩弄时的薄毯,轻轻地蹲下盖到他的身体上。楚雪熙的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在走近自己盖上薄毯时微微侧过了脸,似乎是不想唐突冒犯,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实此时锦瑟在人皮面具下的脸早已经红了,她以为楚雪熙所吃的药药效实在太好,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擎天一柱,身体的某处直直地竖立着。其实她误会了,楚雪熙吃的药效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因为锦瑟靠近时身上的一股淡雅清香,以及她温柔的手指不经意划过他身体时所直接激起的,毕竟他此时被药物整治过的身体仍旧极其敏感。
“你到底……是谁?” 楚雪熙无法发出清楚的说话声,但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如蚊子叫的声音还是可以传到锦瑟的耳朵里。
“对不起,我只是为了躲人,才藏在这里的,不是有意……”解释到一半,锦瑟就觉得自己词穷了,这些理由现在说还有意义么?
“你……无耻之徒!” 楚雪熙咬牙切齿,只能发出这几个音节,他现在身体受制,完全不能把这个女人怎么样。
锦瑟心虚地低下头,满面羞愧,她是有点无耻,听了人家整夜的洞房,能不无耻吗?当然,看到楚雪熙的身体反而对她来说没什么,毕竟锦瑟还是没有从本心上意识到这个世界男女的地位不同。
“对不起……”她又轻声道歉了一句,随即看向床上的令狐源,听到她震耳的呼噜声,不由毛了毛,这个女人还能再汉子一点不?她悄悄地开始动手解开绑住楚雪熙手脚的绳子,此时他原本细嫩的手腕脚腕上都清晰地印着被捆绑过的红痕,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让楚雪熙感到极其的刺眼,锦瑟稍微揉了揉那淤血,安慰道:“过两天就好了。”楚雪熙愣住了,随即嘴角一抹冷笑,这个女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他会不清楚?莫非以为他雪熙公子会因为这点柔情而对她这样一个一文不名的女人动心?
他试图站起来,但腿脚颤抖得根本没法起身,这个时候,药物的副作用体现出来了,他的体力完全被抽一空,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楚雪熙悲哀地发现自己此刻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如,不由深深戚然。
锦瑟最后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欲走,却不料楚雪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他也用不上什么力气,但锦瑟还是礼貌地没有甩开,而是疑惑回过头。
“名字……”楚雪熙狠狠地道,他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然后总有一天把这些耻辱千倍百倍的加还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这个,不方便说。”锦瑟不好意思地道,“而且我也不用你感谢我,这些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楚雪熙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转不过来,这个女人还可以更无耻一点么?她竟然以为自己会感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