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范范耸了耸肩,两人拎着水瓶回办公室,蒋范范见方海把很多东西都堆在桌面上就道:“把东西收拾收拾好,这里有些牲口晚上没事,没准就给你顺走了。”
“有吗,我从来没丢过东西。”
蒋范范道:“那是因为你没好东西,我过去有一盆墨西哥粉色肉球就被人顺走了,那还是我同学从美国给寄回来的呢。”
“墨西哥粉色肉球,是不是季景天窗边的那种啊。”
“是啊,不过我就一盆,人家财大气粗,有十几盆。”
他正说着,看见傅听夏快步地走过,就道:“听夏,才下班!”
“一个病人出了点小问题。”傅听夏顿住了脚步回道。
“那星星是谁去接的?”
傅听夏笑了笑道:“没事,有朋友的妈妈帮忙。”,他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许一夫的晦气还真是沾不得啊,幸亏我们的导师只有鲁伯成。”蒋范范跟方海这么感慨道。
许一夫晦气是最近的流行词,因为他另一个亲传弟子季景天的婚姻也不幸,为什么呢,长得这么漂亮,号称心外第一美男,家境又这么好,跟人闪婚闪离了,也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样大家就不免联想到许一夫自己也是早早死了老婆,因此“许一夫晦气”这个名词就开始悄悄地在京都医师流传开来了,据说让京医大想拜在许一夫门下的学子们纠结的晚上连觉也睡不着。
许一夫是国际著名的心脏外科大夫,敢想拜到他门下那当然都是佼佼子,可是再佼佼也不能这一辈子抱着手术刀睡觉呀。
有个学生总算想通了,就去找许一夫表示他愿意为医学而奉献终身,谁知许一夫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我的晦气可是挺大的,实话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女弟子,跟着我的时候愣是一直嫁不出去。”
后面据说那个学生最终敌不过内心低俗欲望,败下阵来。
傅听夏快步走了一段路,走到了那个不起眼的老地方,拉开车子坐了进去,道:“怎么又换车了。”
“不能换老婆就多换车呗。”季景天悠悠地道。
傅听夏“啊”了一声道:“这是难耐七年之痒了啊。”
季景天斜眼看着傅听夏道:“我不是七年之痒,是痒了七年,你要不要治一下?”
傅听夏脱了鞋子将脚搁在季景天的腿上含笑道:“怎么治?”
季景天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裤腿滑了进去嘴角微弯地道:“不如哥哥再教你开开车?”
傅听夏微笑着还没回话,季景天的手机响了。
“景天,你快来,点点又在闹了。”季父在电话里道。
“这小子闹你就不会揍吗?”季景天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