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民跟傅君瑶趴在草丛中,可以看见泳池边有两个保镖似的男人正在抽烟交谈。
等了一会儿,宋建民这才带着傅君瑶很小心地继续向前爬,一直爬到别墅的墙根底下,那里有一扇窗户,显然是属于地下室的窗户,窗户里的灯光很亮。
宋建民拉近了傅君瑶,两人悄悄地探头从那扇窗户望下去,傅君瑶的眼睛突然瞪了出来,却被宋建民一把捂住了嘴巴。
地下室被修建成了一处卧室,有水晶吊灯,柔软的地毯,宽大的橡木床上衣衫不整躺着的人,虽然他闭着眼睛,傅君瑶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是傅听夏。
原俊楠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着,然后又俯下了身咬啮着傅听夏的双唇,手也滑动着朝下走。
傅君瑶整个人都抖成了筛糠,浑身都软瘫在了地上。
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敌视傅听夏,即便傅听夏回到了乡下,她还是不断地挑唆着弟弟想办法彻底毁掉他。
那是因为她早就下意识里感受到了原俊楠对傅听夏的微妙之处,他会说着话就突然伸手轻捏一下傅听夏的手指,又或者轻抚他的脊背,尽管原俊楠也许眼里对傅听夏是轻视的,可是他的无意识的举动却暴露了他内心深处对傅听夏的欲望。
傅听夏长得不漂亮,可是被蒋明宜教导的很好,一举一动仿佛出自书香门弟,如果不看他的脸,光看那个坐在花园里看书的侧影,的确很让人赏心悦目。
她早就感受到了来自傅听夏的威胁,可是无论她干了什么,傅听夏依然来到了原俊楠的身边,宋建民悄声地道:“你明白了,原俊楠想要的就是把你们拉下水,然后傅清石只能对他玩弄他的儿子保持沉默。你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价值,如果那件□□案暴露出来,原俊楠会不会伸手,那还要看傅听夏愿不愿意给你吹枕边风了。”
傅君瑶整个人抖成一团都不会动了,而宋建民的内心对原俊楠也是畏惧的,也不敢看太久,因此就拖着傅君瑶又从围墙边那个缺口爬了出去,然后翻过傅君瑶按在她的身上。
傅君瑶惊慌地挣扎了两下,宋建民阴狠地笑道:“别跟我摆什么贞节烈女的谱,你勾引原俊楠做过的那些下贱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我反正是打算亡命天涯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打算?我还可以告诉你,傅听夏其实是被原俊楠挟持到这里的,他打算就把傅听夏关在这里,然后再找机会把他弄到国外去。你要是大喊出声,你说按原俊楠的性子他会怎么做?他会让你欠下他一个更大的把柄。”然后宋建民贴着傅君瑶的耳朵道,“可能这件事情还是会做一遍,不过对象嘛,就换成那边的保镖了吧。”
傅君瑶的身体顿时就软了,宋建民胡乱地扯掉她的衣衫,然后按住了她的唇鼻,只露出她一双眼睛,看着远处别墅下面那道地下室的灯光,想到里面会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欲念高涨兴奋不已。
等发泄完了,宋建民拉上裤子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出尽了胸中的一口怨气似的,瞥了一眼小声抽泣的傅君瑶悠悠地道:“看在你我也算一夜夫妻的份上,原家算计傅家的账,我就替你报了。”
傅清石脸色铁青地带着面色苍白地傅清仪走进家门,道:“傅君瑶呢?”
傅太太正在打电话,见状连忙放下电话道:“君瑶说是跟朋友出去看电影了,怎么了?”
“她一回来你就立刻让她上来见我!”傅清石低声对身后的傅清仪道,“跟我上来。”
傅清仪脸色白如纸,傅太太给她连使了几个眼色她都没有理会。
“把门关上!”傅清石一进书房的门道。
傅清仪一关上门,就连忙哭道:“大哥救我!”
傅清石道:“先把话说清楚,你说是君瑶让你去买通那个医师的?”
傅清仪掉着眼泪道:“真是君瑶,连那个医师是谁也是她写给我的,她说是原家为了心脏支架的事情,想整傅听夏,让他名声臭了,就不会影响到那个上亿的项目了。”
“原家想做,他们为什么不做,要你做?”
傅清仪吞吞吐吐地道:“说,说是为了考验我。”,她连忙补了一句:“都是君瑶说的,她说原家现在不相信我跟老徐,要我们干出点什么才会真得接纳我们参于这个项目。”
“简直是利令智昏!”傅清石气得坐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