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季知蓝攀上顶点。
曾经,季知蓝也怀疑过,试着找心理医生。
毕竟做春梦很平常,但每次春梦主角都是同一个,就值得玩味了。
如果这个人是季知蓝喜欢的人,比如骆子矜,那也可以理解。
但这个人偏偏和骆子矜性格完全不同。骆子矜矜傲高冷,梦中人粗俗热烈,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就那点点强势和声音勉强像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季知蓝已经快记不起骆子矜的声音了,但潜意识里,她还是将男人的声音想象成骆子矜的风格。
“是不是没见过男人,嗯?”
休息了没多久,男人又一次戳入花心,次次顶在宫口,发狠的掐着季知蓝两颗乳尖。
乳头又疼又痒,忍不住挺起胸往男人手上送,季知蓝听到男人的话红了红脸,她没有想着男人啊。
“没想男人,怎么老梦见我?”
“说,是不是每天都想被男人肏?”
男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来,季知蓝咬唇,脸红如血。
什么肏不肏的,哪有人天天想着这种事情啊。她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这样....
好在男人也只是问,没想着让季知蓝真的来回答。
床上的两人四肢交缠,季知蓝仰着脖子,又一次极致过后,忍不住盯着男人黑乎乎一片的脸看。
她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男人的样子。
整颗头除了轮廓,其余五官都隐藏在黑雾里,看不真切。想了一会儿,季知蓝把头发从背后撩到身前。她有点怀疑,梦里的人是不是她照着骆子矜的样子想象出来的。
骆子矜平时不是这样的,但……好像她曾经看到过骆子矜疯狂的样子。
“又不专心?”
花心被狠狠一撞,敏感点反复受到刺激碾压,抽搐的花肉被男人故意扭转,随着粗长不停旋转,仿佛云端仿佛极乐。
“肏死你。”
“啊——肏死你——”
仿佛是惩罚季知蓝的不专心,男人肏的停不下来,小腹“啪啪啪”拍打在季知蓝粉嫩的屁股上,两只蜜桃随之抖动,连床都跟着摇晃起来。
季知蓝想要喊,出口却是无声。
男人仍是不满足,竟是在翻转中让季知蓝骑乘在上,他在下。
两只手抚着季知蓝丰满有弹性的屁股,用仅有的这点支撑力带着季知蓝上上下下吞吐胀大了一圈的肉棒。
“鸡巴还不好吃?”
“吃的那么深?嗯?是不是吃不够?”
“哦,好棒。”
“骚货是真的骚,主动骑在男人身上,是不是想肏男人?”
骑乘的姿势让阴道更显长和窄,粗大的肉棒从下往上进入,一次性就能挤开花肉冲入宫口。
季知蓝忍着尖叫随男人舞蹈,屁股每次都能坐在男人蛋囊上,花口更是间接性拍打在男人
坚硬的小腹上,阴蒂被挤压,花液喷涌,将两人下体弄得湿漉漉一片。
“骚货,肏死你。”
男人终于在一个深顶里释放出所有。
阴道被那股冲力从下方冲刷,身体又是向下,两种作用力直接让花心那块最柔软的肉痉挛抽搐。
而那半软的肉棒仍然埋在温热里感受高潮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