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根本不是什么男女纠纷,而是有目的地来闹事,不过恰好有一个人他认识,那么胡招科是怎么一回事?柳致知发现宋琦说出胡招科,赵修脸上露出一丝惊慌,随即消失,知道这个人与那个胡招科一定有联系。
柳致知看着他,并没有发话,他相信宋琦能摆平,一个修行人肯定能摆平这件事,果然,宋琦先对蔻蓉说:“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顺便劝你一句,这个赵修品行不端,你还是不要跟他来往。”
蔻蓉向宋琦躬身,说:“知道,老板不怪我了?”
宋琦摇摇头,让她下去,赵修刚要说话,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感到好身坠冰谷之中,到口的话,都忘了说。
宋琦回过头来,口气明显冷了:“你不是来找蔻蓉,我劝你一句,胡招科那一套不要搞到我身上,想动我的茶楼,你还嫩着。”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赵修还想顶嘴,被宋琦冷冷一眼,真是奇怪,今天三番五次被人压住,好像面对一个大人物,按理来说,不过是个茶馆老板,怎么给他以这么大的压力,自己面对他时,平时许多话,还有许多手段,都好像施展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宋琦这么一说,话到嘴边,却变了味:“我和胡招科没有关系,就是来找蔻蓉的,想跟她和好。”嘴里说着这样话,发现口发干,说出来的话,显得干巴巴的。
“找蔻蓉?谎话倒是说都说不像,你在茶楼中喝了一壶茶,还有吃了四块糕点,便宜一点,算你一百,把钱给付了。”
“我~那是蔻蓉请我喝的。”
“现在想起蔻蓉了,你做的事考虑过蔻蓉没有,做为一个恶客,好意思躲在女人后面。”宋琦这时没有蔻蓉在场,对赵修的恶感毫不掩饰。
“你们这是宰客。”赵修刚要大声,被宋琦眼光一逼,低声地说。
“宰客,你说宰客,要不要我将价格表给你看一下,消费不起,不要来这里,饯春茶楼是附近茶楼中价格最为昂贵的,但依然每天宾客盈门,而且客人很安静,是回头客,中间有多少富豪,你不知道为什么吧。”宋琦眼中充满了嘲讽:“被人利用,还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先把钱给付了,然后给我滚过去。”宋琦难得表现出这样强势。
赵修气又往上撞,但是一见宋琦的目光,人又软了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好掏钱将茶钱给付了,然后下楼去了。
宋琦一声“不送”,让他又愤概起来,但一想宋琦的眼神,心中又慌慌的,只好昂着头,一路上也不斜视,直接出了大门,走了很远,回头呸的一声,恨恨地而去。
柳致知却看着宋琦笑了,说:“是怎么一回事,你和这个胡招科认识?”
宋琦点点头,说:“这个胡招科,是一个投资人,前些日子,他看中了我的店里生意好,想要入股,我把他给拒绝了,大概就此怀恨在心吧。”
柳致知眼光之中,别有意味很着宋琦:“恐怕不仅如此,生意上合伙很正常,你的店生意很好,却不显眼,没有这么简单。”
宋琦苦笑说:“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胡招科是个修行人,修行的是旁门左道,根本不入流,他没有看出我的修行,仗着自己有两下子,便要明火强抢,结果碰了一个钉子,他不知道我的深浅,今天的事,看来他是向我出手了,老弟,你就不要管了,敢打我宋琦的主意,我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我说嘛,好吧,我不过问,反正我的麻烦也不少,修行人往往身不由己,一入江湖,想找一方净土,实际上不太可能。”柳致知长叹一声。
“好了,不要在这里长叹短吁的,你的进展够快的,如果再没有什么磨难,那真是奇了怪了,缘深魔也深。”
“说得好,缘深魔也深,看来宋兄这阶段没有少下功夫。”柳致知笑到。
“我是这阶段下了功夫,总感觉到前面的一层膜,就差那么一点,就会突破。”宋琦说到。
“不要着急,心中无执才是进阶的根本,你干脆把它放下,把它忘记,说不定不知不觉中,你就突破了。”柳致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