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睿见倾言担心,红眸亮晶晶一闪一闪,眼眸里笑意点点,唇边勾起的弧度,整个轮廓柔和了不少:“嗯!回来了!倾言,我好想你。哪怕只有一个下午,我整个脑海都是你的身影。”他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几乎男人会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可这一次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说的,他想她,从来没有过的想。
倾言听到他这么甜蜜好听的话,第一个反应是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在哪本书上背下来的,这么想着也脱口而出:“这句话是谁教你的?”要是睿睿身边真有这么一个人,她还真有些担心,万一教坏他怎么办?她还是喜欢以前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的睿睿,他的一切都有她教!
那张向来僵硬冷漠的脸立马涨红起来,眼睛睁的很大,圆溜溜的,显得特别可爱,连同耳尖也火辣辣又热又通红,其他话被倾言这一句噎在肚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倾言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这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哇!这进步真大!”
这一句简直更让睿睿无地自容,以前他有那么差么?倾言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自顾说道:“以前每次让你讲一句喜欢我还得逼你半天,这句话你是哪里看来的吧?告诉我是哪本书?我也去看看。”
权睿脸色涨的越来越红,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唇,语气霸道命令:“不许再说了!”
倾言嘟着嘴,故作不爽,含糊道:“凭什么呀,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我说话自由权。”
权睿争不过倾言,狠狠堵住她的唇,辗转不停,怎么也不肯放开,唇色纠缠,瞪大眼睛几乎要窒息了。权睿这才放开,眉宇带着压威,他安静不动,身上也有一股气场,脸色故作严肃:“还敢说什么自由么?”
倾言才不怕眼前的男人呢,她知道他在她面前都只不过是纸老虎,这辈子他就算再如何,也绝对不会伤害她,她一直相信,她故意瞪着他,故作生气,权睿生怕倾言生气,而且之前他好像还有旧账,要是倾言老帐旧账一起算,要离开他怎么办?他立马低头,脸上透着薄薄的红晕,抿着薄唇,开口:“那句话是我自己说的。”他的嗓音很低,脸色有些羞涩。可倾言还是听到了,看着眼前的睿睿不敢置信,这次真是愣了,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故作怀疑:“不是吧!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语气故意透着一股怀疑的味道,见对面的男人沉默,倾言心里笑的乐呵:“好吧,要是你再说几句其他的甜言蜜语,我就相信这句话是你说的!”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有些呆愣,倾言知道只有她能看到这么特别的睿睿,心里开心,继续煽风点火:“说嘛!想到什么就说!”
要是让他应付困难或是危险,他运筹帷幄,可唯独说甜言蜜语这一方面,他绞尽脑汁,眉头紧紧蹙起,薄唇抿的很紧,都成一条线,犀利而锐利。倾言见睿睿这个样子,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权睿这才知道倾言是故意的,立马翻身把人压下,通红的眸上挑,显得邪魅又极有魅力,气势浑身一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色一沉,浑身的气场压迫直逼过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眯起眼眸:“故意的?”
倾言还是笑嘻嘻摇头,急忙否认:“怎么可能?你不是说那句话是你说的么?我好奇不行啊!”权睿眼眸越来越深,这些日子他过着都是素淡的日子,倾言不在身边,哪见一点荤腥,他这个年纪刚好也是正值年少,就算再能忍,如今看到真人了,怎么会不想,眼眸越来越暗沉,倾言一看到睿睿这个眼神,立马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紧张,突然道:“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想到今天权拓娆的表白,她还是觉得自己和睿睿说更好,她可不想他通过别人让他知道,两人最重要的是信任。她也不想再冷战了。
“你说!”眼眸依旧暗沉,越来越灼热。
“一会儿,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她可没忘记眼前的男人是个醋桶。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一沉。
倾言见表情平静,把下午权拓娆表白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边说边瞧他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黑了不少,阴沉不定,红色的瞳仁深了几分。倾言看到他这个表情,暗叫不好,这长的太好也是个烦恼啊,立马急忙道:“他一说我可立马拒绝了,睿睿,你知道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这次你可不能生闷气。”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脸色好了不少,他眼眸透着喜悦,他知道倾言如今说开,也是为了避免他误会,她给他信任,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信任,虽然心里不爽,他心里已经把权拓娆挖角这仇记在心里,权涛的事情他怀疑过他二叔,自然也包括权拓娆。他眯起眼,眼睛里危险闪过:“他说他只要一个月证明?”
倾言点点头,没想太多:“是啊!怎么了?”见他脸色严肃起来,倾言心里咯噔一声,下午她并没有太在意对方的话,而且也没多想,如今想权拓娆为什么说一个月就能证明?当时他脸上自信满满,而唯一能让他证明,就是把睿睿踩到脚底,从他手上夺走那个位置!倾言眼睛里不敢置信:“权涛那件事情权拓娆有参与!”
权睿薄唇勾起一个狠毒又诡异的笑容:“嗯!他和方皙白理应内外,杀了权涛,把这罪名嫁祸给我,最后得到权家家主的位置,这一举两得不是么?”既然他敢这么做,那他就好好看着他权睿是否会输?眼眸蔓延汹涌的杀意,房间温度骤然下降,他表情越来越冷:“他们倒是想的好,以为这就能扳倒我?”这一次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倾言想到权拓娆联合方皙白害睿睿,心里对权拓娆的好感立马没有了:“睿睿,你有办法证明?”
权睿摇头,见她眼睛里担心,他薄唇勾起,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低头亲亲她眼皮:“别担心,就凭这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虽然他们将权涛的死嫁祸在我身上,可也没有人敢难为我,更何况他们没有真正的证据证明是我杀的。所以这个罪名不成立,最多名声难听一些。”
他想了想还是把爷爷派他去y国谈判的消息告诉倾言,倾言立马道:“我也去!”
这次权睿没有拒绝,这一次他不会再不辞而别让倾言担心,她给予他信任,他同时也该给她信任。想也没想点头:“好!只是这次有些危险,你得一直保证在我身边!”
倾言立马点头:“好!”想到什么,突然问道:“睿睿,你明明没有杀方若鑫,为什么方皙白还要对你动手!”
权睿眼眸淡淡,开口:“方皙白这个男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打压权家,这是其一,其二,方若鑫虽然死在秦染手上,恐怕他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眼眸不屑:“凭他们几个以为把我压制住了,权家就稳稳在他们手上,真是愚蠢!他们这次是想要引狼入室,既然他们想要这个位置,我就看他们怎么自找死路!”最后一句语气冰冷而绝情。没有丝毫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