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你们也来郑州了?”肖晨问道,“我感觉没有了去处,正在思考着,就看见你了!”
“唉……”巧儿叹气道,“这年头不好混啊!班主红娘子姐姐又遇到麻烦了。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混小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一身都是病,却偏偏与这里的州府衙门沾亲带故,手下还有一群跟班,将我们讹诈了。”
“哦?!”肖晨吃了一惊,同时也对这事情表示关注,“巧儿,你慢慢将事情的经过给我说来,看我有不有办法帮你们。”
“那,我们边走边说吧!班主红娘子姐姐知道你来了,肯定会喜蹦起来。”巧儿笑盈盈地说道,随后领着肖晨,边走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月前,我们来到了郑州,与这里的黑恶势力取得了联系,讲好在这里演出一段时间,每演出一场,就交给他们收入的六成,我们得四成。在他们的宣传之下,演出了十来场,算下来还略有盈余。可天有不测风云。唉……”说到这里之时,巧儿又是摇头,又是唉声叹气。
肖晨看了巧儿一眼,见巧儿脸色面现难色,唉声叹气的样子,也就没有催促她,而是等着她继续讲下去。
巧儿叹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十天前,突然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典型的病秧子,走路好像风都吹得倒一样,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人,那病秧子穿得好,一身绫罗绸缎,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那些人来砸场子了?”肖晨忍不住插话道。
“要是真砸场子就好,大不了跟他们打上一架,可问题是,他们是来看演出的,而且看得津津有味,也舍得打赏银两。”巧儿说到这里之时,瞥了肖晨一眼,“你猜猜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肖晨不由得一愣,随即问道,“让我想想!难道……难道看高兴了,人也出毛病了?”
“正是!那病秧子看到班主红娘子姐姐上绳表演,在绳子上空翻之时,吓得当场晕了过去,祸事也就此摊上了。他那些跟班当时就把我们的演出道具给扣押了,随后将我们告上了衙门,要我们将那病秧子医好。红娘子姐姐为这件事情伤透了脑子。”巧儿说得很遗憾。
“那病秧子情况怎么样了?”肖晨听到这里之后,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
“唉……!”巧儿叹道,“那病秧子一直都昏睡不醒。更气人的是,那病秧子家里很有钱,可是他家却不出一分钱,非要我们出钱医治。并说到,那病秧子原来是怎么样,就医治到怎么样。并要班主姐姐陪在那病秧子的身边,服侍那病秧子。唉……,肖晨姐姐,你说这事情倒霉不?”
两人边说边走,没有过多久,便到了他们演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