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理,再加上有深厚的阴阳魔功做基础,没有多久,管鹰脸上被滚烫的油烫伤的脸也就好了,不过却留下了许多的疤痕,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那张脸,且不说那高低不平的疤痕,就是那一双眼帘也被那些疤痕给扯得怪模怪样,让人一看,就觉得恐怖之极。
此刻刚刚被郎中打开绷带的时候,在大家的眼里,看到的就是这般恐怖的脸面,将大家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蒙面的柳楚楚,但很快,柳楚楚便镇定了下来,随后像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似的,露出了满意的笑脸:“你们还认得出是骁骑校吗?”
“没有原来的样子了,恐怕就是骁骑校的亲人都认不出来!”站在柳楚楚身边的丫鬟肯定地道。
“是啊!这深度烧伤后,皮肤溃烂,里面的肌肉便不受约束地长了出来,自然就这般恐怖了。”郎中从专业的角度评价着管鹰的这张脸,“这张脸,是没有一点点原来的模样了!宫主的目的算是彻头彻尾地达到了。”
“是啊!我们前一段时间与骁骑校在一起训练,早已对他的脸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是咋一看,完全恐怖陌生了。”
……
“这么说,我管鹰很快就要挥师大明了?”管鹰听得大家的评价,虽然内心深处在抽泣,在滴血,可仇恨的火焰又让他看到了希望,笑意参杂其中,复杂的表情被那僵硬的面部表情遮盖得无一泄漏,就如没有表情一般,望着蒙面的柳楚楚。
柳楚楚很清楚管鹰那目光的含义,再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走出了房间,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毕竟大明是自己的祖国,有她的亲人和朋友,管鹰所说的挥师大明,就是与祖国为敌,就是与亲人为敌,这样的行动想法早已深深地压在了她的心里,是那么的沉重,以至于让她这几天来没有了一丝的睡意,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
而且她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她的干娘异世老魔,在她的记忆中,自大汗皇太极来到这带雨梨花宫那天现身一次,到如今又过了这么多的时日了,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早已经过了抢夺“万年寒冰铁”的时间,却迟迟不见她的踪影,这是为什么呢?
如今哈托布通过飞鸽传书,已经两次听到皇太极过问带雨梨花宫挥师大明的事情,吹着赶紧办,并说大贝勒代善已经回到了盛京,不久就要来这带雨梨花宫了。
《异世宝鉴》上的内功心法,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就是有些艰涩难懂的句子老是让她琢磨不透,虽然有几次问过潇湘子,潇湘子也不知道那些句子中包含的是什么内容。
去了几次日月轩,虽然感觉日月轩的奥秘与《异世宝鉴》大有关联,却不知道关联哪些地方。
诸如此类的事情缠绕,自然使柳楚楚的一颗心静不下来,不知道这段时间内应该做些什么,好像乱了头绪。
柳楚楚踏出房间,自然两个丫鬟跟了上去,慢步在曲径通幽的小道之上,却没有说话,在没有得到柳楚楚的许可,是不敢轻易地说什么,更不可以随便问了,这可是带雨梨花宫的宫规。
“呜……呜……”走出还不到一百步,刚刚走到一假山之处,便听得从谷口传来的那种特殊的叫声,一听这种声音,就知道有人进了山谷中,而且是盛京来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