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在哪里?”
“墙上的字。每一个案发现场,他都采用相同的手段撕掉被害人脸皮,用被害人流出的血写上相同的英文单词。在男个体老板轿车里,血字写在挡风玻璃上。在歌厅小姐的家里,血字写在地板上。在旅店,血字写在墙壁上……”
“那几个英文字母?”
“是。”
“是什么意义来着?”
“findingface——找脸。”
“早恋?!”
“不,找——脸。寻找的‘找’,脸皮的‘脸’。”
“寻找脸皮?!”李东生费解。
他发现郭淮的眼睛瞅着女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个人同时望向那颗被撕掉脸皮的人头。
寻找脸皮是指被害人而言吗?
这种残忍的手段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深意?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一章 诡梦·找脸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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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淮一连在局里和医院之间奔忙了两天,终于趁着周六机会回家休息一晚。胡新月并没有埋怨男友。同为警察,她比谁都清楚的这份工作的辛苦。她只是问郭淮案子有没有眉目。
郭淮摇摇头,神情歉意的看着女友。
胡新月说:“没关系。我给爸妈打一个电话。等农历过年时再去吧。”
女友的善解人意感染了郭淮,他拿起女友的手在脸上亲密的蹭蹭。
胡新月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凝望他。郭淮把她抱起来时,她半推半就的说:“你都累瘦了。今晚好好歇歇吧。”
郭淮把女友轻飘飘的身体举高,学着宠物狗一样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亲密的拱来拱去,痒的胡新月咯咯直笑。“好啦,好啦,你这大坏蛋。”
自从两人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便搬出职工宿舍,另外租了一个单间公寓。虽然每月要多交六百元,条件也比不上宿舍,但毕竟有了完全属于两人自己的独立空间。免得在职工宿舍时,两个人每天晚上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连声音都要降到最低。天不亮,就得赶在别人起床之前偷偷摸摸分手。郭淮忍不住感叹,本来好好的处对象,咋整得跟偷情一样?胡新月每每到这时就会调皮的唤他西门大官人。
今天晚上,郭淮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胡新月像往常一样极尽温柔。可是他眼前总是甩不掉那副没有面皮的女人脸。
那女人很年轻,周岁才十八岁,照片上看很清秀。面对这样的女孩,怎样凶残的人才能狠心把她的脸皮整张撕下来?
而这个凶残的人现在就住在这座平静的小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