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进来,这些医生们便纷纷朝我们看,老叶向他们介绍池农道:“这是池农张先生,咱们市里鼎鼎大名的神医,各位想必都认识。--”
众医生听见,纷纷上来寒暄,池农则端着架子,颔首微笑。
我心中暗笑,眼睛往病床上看去,只见高队长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整张脸蜡黄无比,全是汗水,精神萎靡不堪,双目微闭,两腮凹陷,只闻出气的声音,不听吸气的动静,嘴唇白的吓人,嘴角不停的抽动,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高队长嘴里传出来。
短短几个时辰没见,高队长竟似是换了一个人!
由此可见,那虫邪果真厉害!
老叶凑到池农身旁,低声道:“张国手,高队长的病症很奇怪,不知怎么的,整条右腿就又痛又痒,而且是那种要命的痛和痒,偏偏还不敢碰,送到医院后,检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给他打止疼针,不管用,吃止痛片,也不管用,最后给他打了麻醉药,但是居然还能疼醒。整个市里专攻疑难杂症的中医、西医全都被请来了,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结论……您真的能治吗?”
池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高队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以后,眼睛猛地一亮,挣扎着要动,却没能动成功,他妻子急忙去扶他,他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大师傅,你终于来了。”
池农在一旁道:“他应该是被打了麻醉药,动不了。”
我点了点头,对高队长说道:“我带我的徒弟来了,如果你相信我们,我就让他给你治病。”
高队长虚弱道:“我相信你。”
老叶在一旁惊讶道:“你们知道老高得的是什么病?”
他这么一问,病房里站着的所有医生全都朝我们看来。
池农走上前去,道:“是的,我们不但知道他的病,还知道怎么治疗。”
一干医生更加吃惊,纷纷都围了上来,还有人忍不住出声问道:“高队长得的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池农没有理他,而是道:“现在要为病人治疗,除了我师父和我师弟,无关人员还请出去,在外面等候。”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情愿出去,怕错过这一场难得的怪病治疗。
成哥眼睛一瞪,大声道:“你们还不出去是要干嘛!如果病人死了,谁负责?”
高妻也央求道:“大家先出去吧,让大师傅他们安心治病。”
老叶也道:“好了,大家都走吧,在外面等着是一样的。”
众人这才慢慢挪了出去。
等病房里清净之后,我们把门掩上,高队长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们,我对池农说道:“可以动手了。”
池农点点头,然后朝高队长走了过去。
池农一边走,一边阴笑,黑黑的脸上,露出两排牙齿,临到病床前面,池农还伸出舌头,呲溜一声,舔了一下嘴唇,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像足了电视上的强奸犯。
成哥见状,也“嘿嘿”笑着,走到床边。
我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俩货像是三十岁的人吗?
一点都不成熟,看来有句话说的很正确,男人不结婚,永远都是小孩子。
高队长虽然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因为太痛太痒,所以神智还算清楚,看见池农和成哥这个样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极力地想蜷缩身躯,同时嘴唇抽动道:“你们……要干什么?”
池农奸笑两声,突然上前一把拽掉高队长身上的盖着的毛巾,喝道:“给我脱下来吧!”
说着,池农一把抓着高队长的裤子,麻利地解开皮带,攥着裤腿一拉,便将高队长的裤子脱了下来。
高队长那两条长满黑毛的粗长腿立即裸露在我们面前。
当然,还有一条红色的小内裤触目惊心。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场面,实在是要多不雅观,就有多不雅观。
而且我心中再次忍不住去想,看池农和成哥的表现,他们这么兴奋,会不会真有问题?
只见高队长惊恐万状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池农不屑道:“别叫!给你治病的!”
“对啊,叫什么叫!又不是强奸你!”成哥搓着手,两眼放光地看着高队长,问池农道:“死兽医,接下来脱什么?”
池农骂道:“脱你个大头!给老子按着他的两条腿!”
成哥道:“他都不会动了,还按着他的腿干嘛?”
我解释道:“待会儿农哥要给他治病,那痛楚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虽然他打了全身麻醉,但是还会抵不过那痛楚,他肯定会乱动,一动就影响治疗效果了。”
成哥嘟囔道:“那打麻醉药还有什么用。”
池农道:“要是不打麻醉药,能把他疼死!”
成哥这才悻悻地去按着高队长的两条腿,我说:“按住他的两个膝盖,用力,一动不要让他动弹。”
成哥道:“要不,封住他的穴道算了。”
我说:“不行!治疗的过程中不能封住穴道,气血一旦凝滞,不能通畅,他这两条腿就废了。”
成哥撇了撇嘴道:“真是麻烦。”
成哥这种表现,还是因为他蹲大狱的经历,让他对所有的警察都看不顺眼,尤其是高队长这种领导,如果不是碍于我的面子,打死他也不会去救高队长。
虽然不情愿,但是成哥还是按住了高队长的两个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