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白了宋濂一眼,“宋丞相还有更好的方法?”
被周则这么一说,宋濂无话可说,低下了头。
阿律耶与达其偌两人飞到了御花园的河道的石柱上。
“几年不见,匈奴王功夫不减当年啊!”达其偌言道。
阿律耶大量了他一眼,“这几年天灾不断,我自然没有你那么好的情趣终日酒池肉林、歌舞升平。”
“呸!”这话虽然说的一点儿都不假,但这种事情饶是谁都不愿意被揭出来。
听到阿律耶如此不给自己留面子,达其偌有点恼羞成怒的向阿律耶冲了过去。站在远处的周则、傅绰约、傅骞、宋濂还有傅长川将两位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傅骞与宋濂都是标准的文臣出身,身上没有一点儿功夫。但周则与傅长川不同,他们二位多多少少有点儿功夫在身,对于那边的战况还能看出些许门道来。
御花园一角,阿律耶连连后退、达其偌步步紧逼。在傅骞与宋濂眼中,达其偌是占着便宜的。看到此,这二位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同样心里乐开花的还有傅长川,他看的出来,尽管阿律耶连连后退实则是以退为进。这样的路数,照常理来说不难看出来,但达其偌似乎没有一点儿警觉。
“好——”宋濂吆喝了一声,达其偌的嘴角也在挑衅般的往上扬。
阿律耶借着达其偌走神的这一小刻,直扑达其偌。像阿律耶这种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人,他们武功的鼻祖是狼群。狼的智慧、耐力、团结、凶猛,匈奴人学了个遍。这也就是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承周总拿不下匈奴那块领地的缘由。
他们太过团结、太过凶猛,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懂得团结、懂得适时牺牲,更懂得反扑!
“你、你玩阴的!”达其偌喊道。
阿律耶冷笑一声,言道:“兵者诡道!”
达其偌没想到刚才阿律耶给自己的都是开胃菜,现在才是动真格的。看见阿律耶势如猛虎,更有些招架不住。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型匕首冲着阿律耶的喉咙就要挥去。
傅长川眼瞧着达其偌起了杀心,就要上前禀报周则。然而周则却故意的避开了傅长川的方向,对此事视而不见。
“圣……”,不等傅长川说完,傅骞就打断道:“圣上若是倦了,微臣命人抬椅子出来。”
周则听了傅骞的话,点了点头,接着就有太监搬来了四把椅子。
“诸位都坐”,周则敛袖说道。
“圣上”,傅长川拱手作揖唤到。
“傅尚书何事?”自发现达其偌的杀心后,周则的目光就再也没有落在过两人身上。其实,达其偌也清楚。只要他不真的将阿律耶杀了,周则是不会管这桩事情的。
“微、微臣觉得比武这事情点到为止即可,若是真的伤了人,咱们该如何给两个部落的子民一个交代?”傅长川说道,余光还不忘看看那边的形势。
周则把目光落在了傅绰约身上。傅绰约如何看不出周则这是在试探于她,干脆目光空洞的站在那儿。周则看着眼前的状况甚是满意,阿律耶占不到上风,傅绰约也没有丝毫的偏爱之心。
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若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才不会弄个什么茶会。本就是已经谈妥的买卖,如今被人插了一脚,周信心里也甚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