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也是忙得很,上朝、批奏折、立新政、改革赋税,今日跟这几个大臣商讨这个,明日跟那个臣子商量那个,不时还去凌波宫找太上皇探讨,白日就很难见到人。
见卞惊寒将手里的绳子朝她身上套,弦音甚是莫名:“做什么?”
“抱紧我!”卞惊寒示意她。
弦音就更加一头雾水了,不过,还是依言张开双臂,将他的腰身抱住。
他又将绳子朝自己身上缠。
弦音汗。
“你这是要将我们两人捆在一起吗?”
“是啊。”
“捆在一起做什么?你不至于那么无聊捆着玩吧?”
“当然不是,”将他们两人面对面牢牢捆绑在一起后,又打了个结实的结,卞惊寒叮嘱她:“抱紧我,一直不要松手,听到没?”
“你到底要做什么?”
卞惊寒侧首,伸手拿起边上桌案上的一张画,和一个火折子。
“你不是说,这幅画是两个人间相连的出入口吗?以防你再穿回去,我现在将这幅画烧了,可是,我又担心,烧了会不会导致你再度穿回去了,毕竟这些都是未知的,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先将我们两人绑在一起,这样就算你穿了,也应该会带我一起走,就像是你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样的道理,对吧?”
弦音:“......”
心里一阵大动,她轻咬了唇,眼角泛起一抹潮意。
“我开始烧了!抱紧我!”
卞惊寒吹着火折子,将那幅画点燃,火苗嗞嗞,很快烧了起来,他干脆松了手,任其掉在地上去烧,他则是张开了双臂,也将她抱紧。
一片火光之后,那幅画便燃成了一堆灰烬。
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卞惊寒开心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额、鼻尖、脸颊、唇瓣一阵猛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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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弦音睡得迷迷糊糊,又被男人探进寝衣里不规矩的大手给弄醒。
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老是她睡得正香,他忙完才上榻,然后,就非要将她弄醒要她。
也未睁眼,弦音蹙眉不满地嘟囔:“每夜忙到那么晚,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呢,就不能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