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怎么了?如果王爷把一天不进那种地方,算王爷有本事。”
卞惊寒:“......”
弦音也未再多言,将肩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打结的地方也没解,就直接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套什么衣服出来,扬臂就扔向他。
卞惊寒伸手接住。
滑凉的衣料入手,他垂眸,赫然是一套里衣,只是这颜色......
黄不黄、白不白的,就像是人的皮肤一样,若穿在身上,岂不是像没穿衣服一样?
蓦地,他眸光一敛,恍然大悟。
所以,她是穿这套衣服骗管深的?
他想起那日在这双鹿堂,逼问管深时的情景,他问管深看到了什么,管深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他当时还气得不行,既然都看到她没穿衣服,又如何叫什么都没看到?
如今看来,管深的确没有撒谎。
穿肉色的里衣吓管深,他笑着摇摇头,此等办法,怕是也只有这种女人想得出来。
抬眸,见女人已出了双鹿堂的门,他唇角一勾,拾步跟上去。
“还去府衙吗?”他问。
弦音汗,这话问得......
就知道他不敢,不想去了是么?
心一横:“当然去!”
谁知,他回得也快:“好。”
话落,将那套里衣还到她手里:“装好,回去给管深看看。”
“做什么要给他看?”弦音没好气地回道。
她扔给他看,是因为气他说她是下.贱.胚,说她毫无底线,说她为了逃走,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管深看。
“管深都被你吓出了毛病,你当然要给他看,给他说清楚。”
他可不希望别的男人一直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的身子,管深也不行。
弦音没再理他,兀自将里衣塞进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