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
许娇容关心则乱,没有见到许仙,更是让她心中打鼓,听了张玉堂的话,二话不说,转身就跳出保安堂,急速向着三皇祖师而来。
张玉堂肩膀一晃,出现在许娇容的身旁,一把把许娇容抱在怀里,旋即身体上面一片符光闪耀,出现在三皇祖师会的门前。
白素贞、青蛇也是各展神通,不徐不疾的跟在后面。
到了三皇祖师会的门前,张玉堂放下许娇容,走上前,轻轻的敲动大门,咚咚咚的声音传了进去,不一会儿功夫,大门吱呀一声,开出一条细缝。
细缝中露出一双看似非常精明的眼睛,眼睛中透着谨慎,问道:“你们是谁?咦,这不是圣师吗?”
来者认出来张玉堂,不再犹疑,忙把大门大开,把张玉堂等人让了进去。
“吴老爷在吗,我找他有些事情询问。”张玉堂面含微笑,对着开门的家丁非常的和蔼。
家丁受宠若惊,低头道:“圣师,老爷正在堂上休息,小的给圣师带路。”
圣师文章万口传,钱塘之中,这些年来,学堂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几乎是人人识字,个个能够写文章,而这一切,都是由于当初张玉堂的提议而来。
许多学堂,一则为了沾染圣师的文气,二则为了给稚子学童树立一个活生生的榜样,故而每当学堂开启的时候,便会把张玉堂所流传下来的诗词文章当做经典,在学堂里诵读。
久而久之,几乎是钱塘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位钱塘圣师。
张玉堂随着看门小厮一路向着内院而来,许娇容心急火燎,紧随其后,片刻就见一位身体有些臃肿的老员外躺在一张黝黑的躺椅上面,微微假寐。
听到传来的脚步声,老员外睦子一张,望了过来,见是张玉堂到了,慌忙整理衣衫,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抱拳道:“原来是监察使到了,平民吴有才见过监察使大人。”
衣衫一振,就要跪下来行大礼。
张玉堂快走几步,伸手扶住吴员外:“吴大夫,何须如此大礼,你这么多年,在钱塘建了这么多私塾,供人识文断字,功德无量,又是玉莲的父亲,我张玉堂不过是侥幸得了一官半职,怎敢受你的大礼。”
闪身避过吴大夫的大礼,扶着吴大夫坐了下来,笑问道:“吴大夫,我到这里来,是有事情要问,前段时间,我和内人一起有事外出,回来的时候,见保安堂中人迹全无,娇容担心许仙出事,特来问问,许仙一家人去了哪里?”
“惭愧、惭愧!”
吴大夫听了张玉堂的话,满脸光彩,知道许娇容牵挂许仙,便没有多言其他,直接说道:“许仙携小女一起离开了钱塘,听小女说,他们将去京城定居,一时半会,不会再重返钱塘了,唉,关山万里,从此生离,每每想起,令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提起吴玉莲,吴大夫也是老泪纵横,悲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