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人给你带来了,上等货。
大块头一看到躺在监狱里的奢华18大床上的严少,立马将我提了进去。
我就跟个货物一样在他们两人的手里过了一下。
我觉得在沙漠外遇到的夜总会形形色色男女,受到颇多的侮辱性言语,也没有今天这一次来得直戳我心窝。
叫严少的人接过我,就将我紧紧地困锁在他的怀里,
果然是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几个娘么难得有了点眼光,阿达,下次别去欺负人家,玩坏了以后兄弟们就没得玩了。
严少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对那些女人的轻慢,听得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他跟大块头阿达说话的时候,还非得看着我说,挑眉俯视得眼神瞧见了都觉得很不爽。
阿达应了声就被严少给打发了,诺大得囚室里就我跟严少两个人两两相望。
没了旁人,他看我的眼神愈发的赤裸明显,眼底的火光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
我心里紧张,但是表面上还要努力做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
我大着胆子迎上他逼人的眼神:我,不是你能碰……
我本来是想阻止严少接下来的为所欲为,只是话说了一半,樱红小嘴就被他含在了嘴里。
粗鲁的吸允让我抓狂,恨不得他死。
我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反抗他的欺辱。
这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显而易见。
灵力的微弱让我像个破败的棉絮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剥落,严重的甚至被撕裂。
胸部半露,屈辱与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
滚,滚开啊!
我火气猛地提上口,结果对方一个巴掌狠狠地给我来了一下。
这该死的田茶镇,该死的警员以及该死的监狱。
都已经进了这里,早晚都是男人身下的小绵羊,乖乖的臣服。否则等我玩腻了,死的速度都会飞速。
对于我的挣扎,严少就跟看笑话一样侮辱我。
我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突然一股从灵魂深处蔓延起的怒火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断的伸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攻心,还是什么缘故。
我感觉丹田处熟悉的滚烫热流开始孜孜不倦的游动,带着磅礴的气势涌动在我的身体里,大有一副要喷涌而出的迹象。
就跟之前在慕家除掉阴鬼那晚一样,我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主控力开始变得不像是属于我的。
在严少剥掉他的裤子,掏出他下面的家伙,即将对我做出更进一步的邪事时,我的精神状态彻底的崩裂。
我说让你滚!既然不滚,那你就去死吧!
失去自主意识的我,红唇格外邪魅的念叨出森寒恐怖的话。
再严少还没有反应到我突然的转变时,我猛地抬起手,像个大力士举起他的身体,又狠狠地砸向他用身份夺来的18米大床上。
被砸中的大床瞬间塌裂,而严少也被当场摔成半身不遂,以至于疼得忘记找我麻烦,在原地爬都爬不起来了。
我走上前准备扭断他的脖子,要了他的命,动作还没开始。就有几个闻讯赶来的警察以及有些身份的囚犯跑过来帮忙制止我。
跑过来的人中,就有大块头和那个满脸淫贱的监狱长。
十几个人都没想到我能制服住严少。
他们似乎都得到过严少的好处,一赶来就冲来搭救半身不遂的严少。
可现在的我,满心满眼都是杀欲,那里会让他们轻松的逃掉?
我双手一个起落,这十几个心思不纯正的人都被我打得皮开肉绽,甚至严重的当场昏迷。
我没有真的杀了他们,潜意识里居然还我自己的良善意识,总感觉留着他们,我不会真的有难。
监狱里,我一人独挡十几人的事被告知前头办案的刑侦科队长林峰。
林峰立马带着一帮人来制止我,其中居然还有慕桁的存在。
朵雅!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慕桁一进入监狱的时候,我正衣衫褴褛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发了疯的扇他耳刮子。
听到慕桁的制止声,我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三秒,之后又是新的一轮抽打身下的人。
而被我骑着的男人赫然就是那个将我带给严少的大块头。
即使失去了自我意识,我的灵魂深处还是记着这个人对我做的事情,不是他我就不会受辱。
朵雅!
慕桁见他的制止声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担心林峰跟他的人会对我做出伤害性处理办法。